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的鼓励,想让我保持自我,不要因别人的议论而改变自己。在我们漫步时,每一次我发牢骚,他总是保持沉默;而当我停止时,他也会同样是一阵牢骚,这让我觉得我们一样。
教友的热情令罗神父很感动,也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担,在“欢迎会”上,罗神父真诚地表示自己一定要在圣召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在天主圣神的推动下,在修女、教友的配合下使福传事业更上一个台阶。
接受亚洲新闻通讯社采访时,阿特莫维洛托表示,这首诗完全是自己对铎职的理解。他说,“棉兰的一位司铎深深打动了我。他每天乘公共汽车在外奔波于各地的牧灵工作,照顾一个山区二十几名教友的团体”。
我感觉自己在万古的时间中像大树一样站着,我懂得了那存在,我感到自己也是在永恒之中。但我并不知道在那一瞬之间,我是否存在。
无疑,他们热爱自己的司铎、愿意看到自己的司铎在日常使徒工作中感到幸福、具有圣德,并快乐”。胡默斯枢机继续写道,司铎年“应成为积极的和硕果累累的一年。
后来,我父亲和邻居一起赶集,偶见路上掉下的一条新口袋,袋里鼓鼓囊囊的,他就把口袋挪到路边,自己蹲在地边等失主来认领。先去赶集的人都回来了,他还坐在那里等着失主。
每到晚上,全家人都必须坐到这同一盏灯下开始阅读,可以读《圣经》,读课文或其他自己喜欢的书,找不到书读的孩子就得读托尔斯泰的手稿。教育的意义不全在内容,而是教育的手段和方式。
总会长解释:「我们阅读圣女大德兰的著作是为进入与圣女大德兰更深的结合,也为了更加认识我们自己。让圣女大德兰的灵魂,成为我们的灵魂。」
听完之后,我知道了自己是个罪人,是主耶稣救世主救赎了我,并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我猛然清楚明白了,在自己以前的信仰中没有找到真理,真正的神只有一位,就是主宰万物的天主!
我们大家都要找到自己的位子,都做自己该做的事,都学会为别人服务,都学会为别人洗脚,我们的家庭、我们的堂区、我们的教会明天才会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