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能更好地体现出这本书的价值所在,我专门到邯郸大名焦老师的工作单位与其详谈,至今依然记得那次我们在大名老县城东门里的饭馆里吃了顿饭,算是为这本书庆贺,两个不善于喝酒的人喝了一瓶啤酒,微醺着,在晚霞的映衬下走回了焦老师的单位
,便开始了「拜访」、「邀请」其他宗教的宗教交谈活动;至一九七六年的四年间,香港不同宗教团体的交往已逐渐频密,各宗教的开放也宽大;于是,大家深切地盼望能深入的交谈,除了「互访」外,也进而在认识不同宗教的思域上作交谈
记:这些年,我们感觉福传相当不易,特别是老堂区对于如何福传更是缺少经验。您常常往返于两岸之间,台湾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让我们借鉴的?
我个人在佛教的信仰当中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是佛教里的老弟子。生命是很不安全的我之所以转变过来成为基督徒,自己也感觉很吃惊,当然也非常感恩。
在出发前往中国福传之际,正值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于是便辗转到台湾竹北耶稣圣心堂耕莘文教院服务,从此一生致力于中美天主教的交流与服务工作。
有一次我们附近几个州的20多位华人一起去了可拉巴马修院避静。从此让我们更感受到了在华人团体中灵性生命分享的亲切和重要性。
这里原是一处修院,现已成为接待神职人员及教会信友来巴黎暂时居住的地方。这里的院子很大,树木成荫,院内有一小圣堂,每日有弥撒。我们的住处整洁简朴,所有设施都很方便。
少年时期因受谦卑简朴的方济各会士影响立志修道,于三王来朝瞻礼后与家里人告别,前往方济各修院,穿上会服,系上神贫、贞洁、服从的腰带,并取会名比约。经过极艰苦的初学生活考验后,于1907年矢发大愿。
其中,212个诊所或医院、68个养老院、35所幼儿园、4所学校、13家残婴院、8家慧灵智障人士康复机构和5个防治艾滋病关爱机构。
朱朱介绍,医院共有两个院区,她所在的院区在高峰期的时候每天病人总数在四五百人,每天有出院的也有入院的。作为与病毒近距离接触的人,她需要身着厚重的防护服,每天穿梭于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