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作如此发问:你常去养老院看看你的父母吗?你有没有为母亲洗过一次脚? 一位老人被洗了无数次脚,这又是一种可以引导、而不应加以苛责的社会现象。
恰恰是这些领头的,关闭了天主可以来救我们的大门。这也就明白了耶稣和祂个时代的那些领头人的激烈对话:争吵、考验祂、给祂圈套、看祂是不是上当。因为这就是抵制被救。
而在世的信友可藉祈祷、善工、献祭帮助他们,使他们早日升天。为此,追思已亡瞻礼的目的,为使信友们为去世的父母兄弟姐妹、亲友恩人祈祷,纪念他们求天主早赐他们获升天堂。
可竟然是受过现代文明熏陶的大学生组织的,就难免让人啼笑皆非了。又文化是潜移默化的,公共场所的表达其实主要是向政府喊话的,把公共场所表达用于文化传播,真的有用吗?靠示威、胁迫能改变一个人的信仰吗?
重要的是,应该本着同一个家庭的态度来行一切事,接纳他人,尊重互相间的差异,因为差异可以为所有的人带来富饶。每当人们谦逊、开放地互相聆听时,大家的共同价值观和渴望便会浮现出来。
(玛16:26)千万不能只顾为可朽坏的躯体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却将心灵品德的修养、信望爱敬的成长,视作可有可无不痛不痒毫无兴趣的事。
有一颗世俗之心的人,可以上圣堂,可以祈祷,可以做很多事。但是,耶稣在最後晚餐向天父祈祷时,祂祈求的是什麽呢?‘父啊,请保全这些门徒,不要使他们陷入世界中,陷入俗化中’。
自杀式恐怖分子可以是一个普通人,他只要带着炸弹就可与其他人同归於尽。他可以去人多的地方,去清真寺、教堂或商场,人越多越高兴。我们处在一个疯狂的境况中!
一九六三年二月二十五日,圣父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宣封她为可敬礼的。她最杰出的传教贡献莫过于创建了宗座信仰传播善会(一八二二年五月三日)、推动了活玫瑰经运动(一八二六年)。
上世纪四十年代中期,想在一个偏远的乡村修建一座可容纳几千人的大堂谈何容易。首当其冲的是资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