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与耶稣相遇,我问他:“主,在你的肢体中我是什么?”“噢,亲爱的,你是我的眼泪,是我所珍爱的眼泪。”“不,怎么可能?我不要作你的眼泪。眼泪是弱者的标志,是痛苦的象征。
我的大姐年长我十岁,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不仅在生活中对我关爱呵护,更是我信仰上的良师益友。1999年,我在单位内退,时间充裕了,大姐便领我进入了教堂。
记得小时侯,我是在河北大姨家长大,那时刚刚读小学,每天晚上写着作业,大姨在炕上念着玫瑰经,屋子里宁静而祥和,睡觉前虔诚的跪在圣母像前,划上十字圣号,然后唱"请赞美、请赞美、赞美圣母玛利亚!"
1.我从爷爷那里得到了信仰爷爷因成分不好,文革时期被从北京轰回农村老家。那时我还没上小学,待爷爷落实政策返京后,我已在上大学。人生美好的青少年时期,我却在信仰荒芜中度过。
他想:我哪个也不得罪,统统都拜。就这样,他成了一位多神崇拜者。从1994年到2002年的8年时间里,他每年春节都会去算命,了解当年的运程。
我真有福,因为主在人海里把我拣选。我真有福,因为主让我在苦难中磨练。感谢主给了我精神的食粮、生命的泉源。我深知———假如没有苦难,就尝不到幸福的甘甜。我愿背起神圣的十字圣架,肩负起主给我的一切重担。
我的父亲是1963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刚6岁。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
我祝愿这次访问有助於天主教会与东正教会之间的对话和默契,为缓和众多国际紧张局势作出贡献。
10多年前深秋的一天,正在单位值班的我,突然接到老家的不幸消息:疼我爱我的父亲去世了;去年圣灰礼仪那天,正在教堂参与弥撒,平时在教堂总是关机,不知怎的那天调成了振动,在即将领圣灰时,手机突然狂震,又是一个噩耗
我在博士班时,秦教授知道我在看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的介绍,并注意孔汉斯的部分。但穷学生没多少钱买书。一天,秦教授特别送我孔教授的名著OnBeingaChristian,上面还有孔老师的亲笔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