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在讲话中问候了马耳他骑士团团长马修·费斯廷,并感谢骑士团在爱德善行中所做的贡献。
非洲和马达加斯加专题讨论会主席、瓦加杜古总主教欧德拉戈(PhilippeOuédraogo)枢机在一封牧函中如此写道。这封牧函是为非洲和马达加斯加主教团专题讨论会日发表的。
机遇最初出现在1870年,罗马天主教一位名叫德莱普莱斯的主教,在那一年即将调任中国的教职。这是一位充满宗教热忱的主教。他一直梦想在中国也建立一个修道院,却苦于没有经费。
几家虔诚的教友以基督为动力,以信仰为准绳,以爱德作见证,演绎了一个个感人肺腑、激励人心的美丽故事。
他的儿子徐骥担心老父亲的健康,央求神父们说情,让父亲进食,但徐光启坚持,如果这两个孙子不痛改前非,断绝与这些人的交往,那么休想让他进食,他将一直绝食下去。
他似乎什么都忘了,但他始终没有忘记“我是神父”。只要“我是神父”没有忘,那一切会神奇般地再现。他不去回忆过去,也不诉苦,而是白手起家,一切从头来。众人称他为老父。
天主教会非常重视教友的善终,修女、教友出于爱德,陪伴临终者走到世上生命的最后一刻。本文作者近年在教会安老院服务,有丰富的临终关怀经验,下面是她陪伴两位临终者的经历,对陪伴者有很好的借鉴作用。
廿世纪三十年代,由慈悲耶稣显现给波兰的圣傅天纳(St.Faustina,1905-1936)修女之后,慈悲敬礼遂成为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和面对战后全球化巨变中的人类的一项莫大的安慰:因着慈悲敬礼,基督徒更加从容地参与人类社会自二十世纪中叶以来的心灵秩序重塑与社会正义的重建
可是到了公元前153年,叙利亚王德默特流却一反过去的传统,立约纳堂为大司祭及民间首领(加上10:15-21)。撒杜塞党人心中当然十分不服,但畏于强权,只有敢怒而不敢言,等候时机的来临。
今天凌晨四时,我从梦中醒来,耳边竟然响起了去露德朝圣的圣歌,我立刻执笔,写下了我朝圣归来的第一篇文章。法国路德是我梦寐以求、日夜向往的朝圣地。随着年龄的增加(已步入古稀之年),我的这个愿望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