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死学似乎忽然变成了热门话题,我也开始去阅读一些有关生死学的书,我发现这些长篇大论的书都不容易懂,里面用了不少哲学味道很浓的名词。我常想,如果这本书我看不懂,一般人也大概不会看得懂。
今年暑假作为一位修士的我和其他大部分修士一样,到了堂口,说是为神父帮忙,其实我更认为是去体验生活、去学习,也是去看看将来我们要做的工作是什么样的。
星期天,我参加了基督教的主日聚会,会后有位姊妹得知我是天主教的教友,便与我攀谈起来。谈话中,姊妹说:你们天主教的神父仅仅是个人,却给人赦罪,这是违反圣经教导的。神父凭什么权柄给人赦罪?
以下就是他戒烟的故事:我19岁就开始抽烟了,每天两包,一直抽到57岁,烟龄长达38年,并且最喜欢抽中国烟。
在这些日子里,我不由地想起那些已去世的亲人们,尤其是不曾谋面的爷爷和奶奶。在闲暇的时候自己常常问自己:炼狱是什么样子的,亲人们在那里都受什么苦,我又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斯廷松神父在接受本台访问时说: 答:我相信,与天主教合一的渴望向来深深地植根在圣公会中。这个渴望存在于我们的基因里,因为我们是从天主教会分出来的!这好比候鸟总要回家一样。
亲爱的家庭: 我进入到你们的家向你们介绍一个事件,正如众所周知的,十月将在梵蒂冈召开世界特别主教会议。这次全世界的主教特别会议是为了讨论家庭在福传背景下所面临的牧灵挑战。
妈妈其实是我妻子陆桂芳的姑妈,因不生育,自小认为养母。老人家在1931年就进入上海达丰纱厂工作,一直在生产第一线。1965年44岁时支援内地建设,离开上海到四川内江机床厂工作。
教宗对他们说:非常感谢你们的陪伴,感谢你们来此问候我。万分感谢你们这几天的热情款待。教宗最後用波兰语DoWidzenia(珍重再见),向青年人告别。在接见世青节志工的讲话中,教宗说的依然是感谢之词。
然后参加学习的学员们分享了自己在课程中的感受,申明英阿姨说:《马尔谷福音》的课程带给了她最大的感受就是对主耶稣的认识,通过对耶稣人性的了解,更加体会到天主对我的爱,现在我看圣像时和过去不一样了,会非常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