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以色列群众呐喊钉死他,行刑的刽子手强迫他背即将钉他的十字架,一路三次跌倒连与他同时被钉的凶犯也嗤笑他。好像整个世界都弃绝了他。可谓凄风苦雨,历尽苦难。
我们一行四人一早由西安出发,经韩城禹门口过黄河,到山西走大运公路(山西南北公路大动脉,由运城—大同)行车到下午5时,我看见这处的高地上有一座白色的教堂,三个十字架高耸入云,心中想一定是天主教堂
泥坯上依稀可见十字架记号以及亡者身份。原来长眠于这里的是来自比利时、荷兰的三位神父。当年,他们远渡重洋,来到中国,临行前他们已经立了为主致命的誓言。他们的父母亲人按送葬的仪式为他们送行,从此天各一方。
我给母亲详说了手术经过……母亲听得很认真,接着小心谨慎地掀起我的内衣,自言自语地说,三处刀口,三个十字架。看着看着,母亲的眼圈红了。母亲说:我也做过手术,你记得不?
丝卡拉菲亚其后向《十字架报》证实:「这篇社论代表(梵蒂冈)日报的立场。」她表示:「我收到一些著名主教的正面评价。负面评论是肯定会有的,但尚未收到。」
西部教堂面向东、纵深约30米,东西10多米,高14米,门上部顶端高立十字架,面檐砌有连弧砖券。1900年夏,贾后疃天主堂遭到义和团重创。
但是基督和教宗是稳健的舵手,和蔼安详地为这只船领航,肩负十字架的重担,让我们走近天主。这几句话是亚洲天主教友大会写给教宗本笃十六世信函的概要,它让我们看到一幅深受感动的画面。
虽然自耶稣基督钉十字架及孔子去世都已有2000多年的时间,但是他们对于门徒的教导至今仍然适用。同时有很多学者指出,实践这些教导并非易事。
祂背着十字架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我的脚步却比他轻松很多。可是当时不觉得,以为这样子的日子理所当然。之后因为疫情,第一次体会到了离开天主的痛苦,并且还怀有身孕。
深情感谢天主“弃舍天上荣华为我降生,为我被钉十字架,情愿受苦洗净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