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修会派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初学时期就培训我们任何事情都不是‘我要怎么着……’耶稣听命至死,死在十字架上,耶稣身为天主子还听命于人,我一卑微之人更无不听命之理。”
喝了圣水,到天刚亮,烧就退了。闫红梅修女从得病开始,从来没有抱怨过,她只是说,得这个病,对我就是好事。一切都随天主旨意吧!天主愿意,我就愿意。她很坚强,也很少掉眼泪,无论何时基本都是面带微笑。
如果天主把莠子从“小”就铲除的话,世界上就没有人存在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然而天主“不喜欢恶人丧亡,但却喜欢恶人归正,离开邪道,好能生存。”
在那个艰苦年代,无论去哪里全靠步行,两三天走一个村庄,不到30岁的小伙子,推着一个独轮的木制小推车,一侧放着衣服和棉被,一侧搁着祭衣包和日课等圣事用品,奔走在福传路上。
4“天主子女”这个根本的身份确定了我们该如何生活,就如在福音中看到的,基督总是回到他自己——天主子的身份上,也就是说,回到他与天主的基本关系。
总之,母亲是很乐观的一位中国传统妇女,一切真善美的歌曲,她都喜欢唱,天生爱唱歌。在我的家乡,教会渐渐开放后,家乡的弥撒中,母亲更是主要唱经班成员。开始村里没有修女,神父也是好久才来一次。
而这不正是枢机三知论(知人、知物、知天)的精髓吗?樊志辉教授是目前唯一一位研究过台湾天主教哲学现象的大陆学者,他称之为台湾新士林哲学。置身其中者,如沈清松教授,却称之为中华新士林哲学。
三千六百五十天,八万七千六百小时,我们——凡是认识他、知道他的人们;特别是我们万州教区的广大神长、修士、修女和教友们。时时刻刻无不都在怀念,尊崇着他!
同走尘世的旅程,共奔永恒的天乡。基督徒的追思是教会的礼仪庆典。藉追思礼表达与亡者之间有效的共融,也是为了使参加纪念的会众团体参与此共融,并向会众宣告永远的生命。
天主把生命委托给我们,我们是生命的管理员,不是生命的所有人。我们不得处置生命(参阅教理2280)。人的生命,自受孕的开始,就应该绝对的受到尊重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