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冷山洞发出的光照耀在我们身上。然而,圣经和礼仪向我们说的并非自然的光,而是一道不一样的、特别的光,以某种方式照向我们,为了我们白冷的婴孩降生了。
我没带防蚊药,在密林里众人一次次围着我喷药驱蚊。
后来,她的身体已经差到了极点,只好今天去这里看,明天去那里看,药配了一大堆,但身体一点不见好转。这时老公又对她提信教的事,她还是反感。
药虽苦口,却能治病。糖虽甜蜜,却能蛀牙。天主赐下的每一件事情,苦和甜,只是表面。生命如酒,我们不单只追求一饮而尽的豪爽,更要懂得品出其中的滋味。
初期婆婆感到有些惊愕,感到媳妇这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半信半疑,颇感纳闷。
表弟他们对这个变化惶恐不安,因为不知道主人家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有人说,该不是在“钓鱼”吧,大家觉得有道理。不过,没老实了几天,表弟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在修建教堂这段时间,胡弟兄始终没有断药,因劳累过度和腰腿痛还住了两次院,他为了教堂而住的院,却不要教会给一分钱;修建教堂9个月的时间,不但劳动报酬一分没有要,还捐献了1万多元!
每次被这种思念折磨得痛不欲生时,他就想,永远不再服这味药了,把她从记忆中抹去吧。然而,接下来的,不是轻松,而是更深的思念、更深的痛苦。
作为老大的他只好提前辍学,帮父母分担农活家务,虽说是教友,但教会道理却懂得不多,加上接二连三的意外事故,因此对天主有所疑惑,先是母亲生病多年于1969年去世,紧接着是妻子也患了少见的顽症,虽到处就医求药、
教宗最后勉励上智大学全体师生和职员,说:「上主和祂的教会指望你们成为使命的主角,寻求、找到并广传天主的智慧,带给今日社会喜乐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