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一入5月,教堂里就有人读圣月,修女们也带我们这些青年们做一些敬礼圣母的小活动。也许是19岁的年龄带给我成熟,我开始反思:玛利亚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我们要如此恭敬她。
抑或我们的信德已经坚如磐石,像临终前的伯多禄?我们应该时常祈祷,恳求耶稣引导我们,帮助我们在心灵深处找到答案。让我们回忆一下主耶稣和伯多禄面对面时的画面,伯多禄说:“你是默西亚,永生天主之子。”
医者、患者对待堕胎这件本是不齿于人的事情,现今像行人在路边树上,随手摘取一个未成熟的青苹果那样随意。在医院和门诊,医生们在诊治诸多疾病的同时,堕胎术被做为其中一项医疗业务在开展。
于是我在家里客厅中间的墙上,挂了三个大大的镜框,里面装上圣像,非常醒目:中间是圣家三口像,左边是大圣若瑟像,右边是圣母圣心像。我感觉这个家有了很浓的宗教气息,有了无言的召唤,我感到心里暖暖的。
他不是超人:他是一个像我们那样的人。像我们中的任何人,在自己的不成全中对耶稣慷慨地说“是”。
像祭台上那尊高大的圣母像,头上戴着花冠,而使她真实的看到,那花冠每朵小花变成耀眼的绒绒球!胸前大发蓝光,好象穿着—套蓝裙子,使整个身体都放射着光芒!
有一次,神父听说临潼某一教友用苦像圣圣水,方法是将苦像放进水中划十字,神父怕因此导致教友误陷异端,便立即赶往该处劝阻。那人的理由似乎还很充足,说什么:“神父都能圣圣水,而吾主耶稣不是更能圣圣水吗?”
在圣堂里有很多贵重的东西,所以他也很小心怕有人来偷东西,像圣爵、奉献箱等,他又不想将圣堂的门锁起来,怕人们无法进来,每天都为这些事矛盾、焦虑。
一路上,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推开教堂的那扇门,走廊的中间摆放着一个水晶棺材,那一瞬间,我的眼泪流下来,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住。十年了,那个场景仍然记忆犹新,时而在我的脑海盘旋萦绕。
邢主教在讲道时鼓励教友要像小德肋撒那样一步一个脚印地跟随耶稣,做天主的婴孩。在弥撒中,邢主教还为7位慕道者付洗,为6位教友施行坚振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