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侯,各地教会在教堂或者主教座堂傍设立学校,一方面培养教会的神职人员,一方面教导民众识字和算术。
在三原教区通远堂区马神父的带领下,通远堂区的福传工作搞得热火朝天,教堂内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年轻人读经、学圣经、学跳舞;扫堂、拖地抢着干,每周积极外出福传。
教堂彻夜灯火通明,看到教友们在圣堂里读受难始末,咏唱圣歌。看到教友们在默想耶稣苦难时,热泪盈眶。内心感触很大。回家后,我参阅教会各方面书籍和文献。将耶稣受难的最后时刻做一整理,献给主内的兄弟姐妹。
福传具有很大的挑战性,作为本堂神父要以身作则,研究福传内容和讲话技巧,发展的策略,新教友的牧养,这要花费相当精力,花很多的经费,然后就是建造教堂,没有更多的时间休息,天天忙忙碌碌。
当我去唐墓桥教堂朝圣时,耶稣告诉我,他愿意我继续跟随他,但是他不会拿去对我的考验。在这之后有两个我并不熟悉的人对我说的话让我再次确定天主对我的召叫。
在每一个教区里,至少要有一座教堂连续廿四小时开放,让大家有机会去朝拜圣体、行和好圣事。在复活节前夕,我们要再一次举行点燃复活蜡的礼仪。
(谷16:15)每位小组成员都会带着爱心走向人群,传播福音,因着他们的努力和天主恩宠的眷顾,很多不热心的教友得以悔改,走进了久违的教堂;多个附魔的人摆脱了折磨,恢复了正常生活;不和睦的家庭因着他们的祈祷迎来了婚姻的第二春
教堂还没回归时,都是在我家里办要理学习班,我从小的信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熏陶、被影响的。在我的信仰生活中,是主给我安排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主内的弟兄姐妹,互相扶持与鼓励,使我成长的步伐得以稳健地迈进。
我们相识在神学院念书的时期,当时候修士们,组织足球队、篮球队以外,还成立了一个小乐团,有吉他、萨克斯风、长笛、鼓手,丁神父是主唱,我则是乐团司仪,我们常会去学校、教堂等地方,以表演的方式,开音乐布道大会
他的作品不仅被大量个人收藏,许多教堂也用以作为装饰。进入20世纪40年代,他和他的辅大美术系师生作品不断结集出版,其中,1943年在英国出版的《我主圣传图》,共24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