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同时感受到不同价值观的拉扯,像是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之间的拉力;我们也生活在南北国家分裂的悲哀中,和平受到威胁。
上午9:30,赵庄备修院修生合唱团以一首《天主经》带领全场会众一起祈祷;教区署理李立杰神父致欢迎词后,由牧委灵主任张继灿神父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教宗与随行人员用过午餐后,即刻前往橄榄山(MontedegliUlivi)上的东正教教堂,在教堂前的大楼内私下会晤巴尔多禄茂一世宗主教;之后在橄榄园旁的革责玛尼(Getsemani)堂,接见司铎、男女会士和修生。
一位鳏寡老人,眼睛看不见,生活在一个不足八平米的草坯房里面。一张床,一个破旧的桌子,一个杂物柜构成了他一辈子的家。我身子发紧,跟神父说,这儿太阴暗了,出太阳的话,老爷爷应该多出去走走。
在这里,她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看着她丈夫那憨笑的面孔,她也非常高兴。虽然她跟人语言沟通有障碍,但是她却很喜欢跟人说话。神父面对她叽里呱啦的说话,就一个劲儿地点头。
子女和女婿们都很孝顺,从没让母亲生过气,作过难。外嫁不远的女儿和女婿常常来陪她聊天,帮她拆拆洗洗。住在城市的女儿女婿,逢年过节都来家探望她,平时,也惦念着母亲,常让人捎来药品、补品、衣服。
我们很自然会这样做是因为忧郁实在太令人熟悉了,然而,主不要我们把忧郁当成是生命中不可避免的。许多圣经人物对忧郁的感觉非常了解。达味说:因为在死亡中没有人想念你;在阴府里还有谁称颂你?
这里的青年不仅生活在亚洲,也是这个大洲的子女,你们有权利和义务充分参与你们的社会生活。你们不要害怕把信德的希望带到你们社会生活中的每个领域。
基督徒啊,我们过入世的生活,却要有超越世俗的生命,这生命就在耶稣基督里,我们总要查验自己,有没有耶稣基督的生命在我们里面?我们信了主和没信主时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有人甚至说:我生天主的气,不参与弥撒了!教宗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