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一位与我同班同学,一块修道的司铎,2001年夏天也向我借一套祭衣,我当时就纳闷,一个晋铎十年的神父,竟连两套祭衣都没有?
因为一个吝啬的女人早上对老太婆说:“我连一个烂苹果都不能借给你。”老太婆说:“哈,现在我可以借给她10个,甚至一整袋子烂苹果呢。这太好笑了!”
老人烟酒不沾,生活十分节俭,连孩子们给的零花钱他也舍不得花,而是一点一点地攒起来,全部用在中悦天主的事业上。
日后,当我们为了教会的事情真找这位在社会新闻媒体工作的老教友家的孩子办事时,他竟连接个电话都要跑到办公室外面去接。更不要说让我们到他的办公室去坐坐了,就连在报社门卫处他都不肯来和我们见上一面。
碑高1米,宽0.85米,汉文部分居右,叙利亚文居中,蒙古文居左,内容相同,其汉文共4行,内容如下:“这坟阿兀剌编帖木郏思的,京兆府达鲁花赤……花赤,宣来后来怯连口都总管府副都总管,又……宣二道,前后总授宣三道
有时修女们忙于工程和其它工作时,连买菜也要请她帮忙。她,总是放下家务活即时答应。正是因为有许许多多像郭二婶一样为教会操心劳碌的教友,枣庄薛城才修复起了庄严美丽的大堂。
她深深地感到不管信了天主多少年,只有真正悔改了,照天主的话去做,才能跟天主连接上。复活节,也让她真正的复活了。
这个圣咏团的成员有老有少,有司铎、修女,也有修生,人人都随着音乐手舞足蹈,连肯尼亚总统等平时正襟危坐的政府官员,都跟着节奏点头摆手。在场众人彷佛忘却了滂沱的雨水和脚下的泥泞。
教宗最後举例说道:我也常常听到有人说:‘哎,那个人,我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我恨死他了。但是有一天,我来到上主跟前,求祂宽恕我的罪过,我也就宽恕了那个人’。这样的事每天都会发生。
一般教友连每日的早晚课都不敢公开诵念,谁还敢公开站出来为教会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