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子民的感觉和沮丧有情感上的共融,催促我们集体地履行灵性上的父职,这致使我们不会给予陈腐的回应;又或采取防御性的行动,但却设法学习──就如厄里亚先知在其困难之中──聆听上主的声音。」
1949年,赴意大利热乃亚学院深造。1951年,于罗马晋铎,并于罗马圣多玛斯大学攻读哲学。1953年,于罗马宗座圣乐学院攻读宗教音乐。1955年,获宗教音乐硕士。1956年,获圣乐师。
一次偶然的机会,广州第一军医大学的医生在网上搜查骨髓配型时,发现台湾一位名叫张玉华的骨髓与靳丽亚的惊人的相似。
晚上念完晚课对着苦像诉开了苦:“主啊,别人传福音马到成功,你看我真无能,那怕扔块石头到水里,也能见个水花听个声响,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真如依撒意亚先知所说的:有谁会相信我们的报道呢?”
我怎么到处找不到《依撒意亚》先知书呢?以上这些信息是我在信仰生活的途中有意无意在教友与神父的交往中遇到的一些幽默生活片段。神父作为天国路上的引领者,生活在教友们中间,与教友们建立的是鱼和水的情谊。
梅瑟和厄里亚也趋前与耶稣亲切交谈。伯多禄情不自禁地慨叹“我们在这里真好!”(玛17:3),天父的祝福是“这是我的爱子,我所喜悦的,你们要听从他!”。无论宗徒,还是耶稣,此情此景都属于美好的神慰时刻。
事实上,亚西西圣方济各的传记作者指出:“在那感人的场景中,福音的纯朴闪耀光芒,贫穷得到赞美,谦虚得以表达。格雷乔已成为了一个新的白冷”(同上,85)。我强调了一个词语,那就是“惊叹”,这十分重要。
这个比喻取自依撒依亚先知的一段经文,他说:“那传布喜讯,宣布和平,传报佳音,宣布救恩,对熙雍说‘你的天主为王了’的人的脚步,在山上何等美丽”(参依52:7)。
教宗来到额我略大学后,受到整个学术团体的热烈欢迎,3位枢机也在场迎候,他们是:吉兰达(GianfrancoGhirlanda)枢机、拉达里亚(LuisLadariaFerrer)枢机和门东萨(JoséTolentinodeMendonça
所以,欢乐、庄严的咏唱「阿肋路亚」,并在歌咏中高举福音书游行,可将庆祝的气氛推向顶点,因为信友们便在此刻恭聆基督复活的好消息——这是真正的「复活宣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