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宗教政策落实后三十年的教会证物都没有得到有效的保护,教堂重建没有留下老教堂的照片;老神父、老教友在世时没能将他们所知的教会历史及时记录下来,致使教史出现了断层;教堂用过的各种物品不加爱护遗失殆尽,如拉丁礼的祭衣
将来你们的子孙若问你们这礼有什么意思,你们应回答说:这是献于上主的逾越节祭:当上主击杀埃及人的时候,越过了在埃及的以色列子民的房屋,救了我们各家。于是百姓都屈膝朝拜。以色列子民就去奉行了。
北京客人上午11点多在霏霏细雨中抵达距京二百七十多公里的石家庄市,不等休息,随即就在修院圣堂举行了大礼弥撒,刘哲神父主祭,神学院及信德室十余位神父共祭。
妈妈,儿今天告诉您,就在您老人家去世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咱们村的教堂就盖好了,在您去世一周年的那天,我们请来教区主教和七位神父共祭,在咱村新盖好的教堂里为您老人家做了第一台弥撒,这些您早已知道了吧。
弥撒由李连贵主教主祭,68位神父共祭,参礼的教友和围观的教外人有四、五千人。
旧时也有这样的事例,就如旧时弥撒中神父戴的祭巾(一种四片瓦的黑帽子),就是适应中国以整冠表示礼貌(外国以脱帽为礼)。虽说这是本地化,但已不是现代化了。不能说一切旧的东西连糟粕都是该恢复的。
(照片:圣神会提供)这几天在每日为这位前辈举祭的同时,我也一直在思考,也和熟识他的省内外神长教友及各界朋友分享:为什么上天会保留这位前辈在世这么长?
如果我们在主的餐桌分享了主的圣体后,也邀请人来参与我们家里主日的午餐,那么,我们所庆祝的感恩祭将会真正成为一个共融的标志。
因此,还望读到拙文的神长教友为在天乡的家母德肋撒继续献祭祈福!母亲临终前,姐姐和哥嫂及亲朋哭着和母亲道别,让我一度难受得跟着落泪。
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我并不认为我有参与弥撒圣祭的要求。长久以来,我感到自己与天主及教会已非常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