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参加归参加,听完后我仍然坚决不信。我对妈妈说:如果有人讲到我的骨髓里去,我就信。事事有时节,天下任何事皆有定时。(训3:1)1993年冬天,我第一次开始思索并寻找人生的意义。
上大学后,教堂的朱修女让我带领圣咏团,教大家唱圣歌,同时我也开始留意音乐知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周姨说她的姑婆袁修女伺候老丁神父去世后回家探亲,看到她生了三个儿子非常高兴,就说:生儿子多了好啊,将来献给天主一个,效仿他们的老太爷。袁修女的话后来真的应验了。
东河堂在07,30分举祭后神父、修女、教友还去范神父墓地扫墓,寄托哀思。
张元绰神父在陋室阅读弥撒后,大家一起步行至堂区神长墓地为张元绰神父举行追思礼,深切缅怀这位可敬可爱的前辈神长。一些神父、修女和教友们也同时向笔者介绍了张元绰神父的感人事迹。
刘秀均师姆(二排左二)和宋秀贞师姆(右二)等与早期着传统会服的入初学生/暂愿(后两排)及保守生(前排),后面为昔日的旧房。
当时,一些喜欢或熟悉或专长音乐的神长教友获知后纷纷热烈回应,有的立即以演唱来纪念这位前辈牧者。
回想1990年毕业后,同学们都各自走上了铎职生涯,每位弟兄都忙于主的事业,27年竟没有相聚过一次。大家在修院生活中建立了浓厚的同学情、师生情,无不渴望能相聚,互述心中的甘苦。
第3条:在上述案件中,当局在接获举报后,亦应将举报内容呈递至东方教会部。
神父的这番话,在《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发表后,立即引起了社会的巨大反响,州政府只好取消了这一法案,并派警察去佛罗里达州把三个流浪者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