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我们依然保持谨慎,因为我们行走于边缘。在所有人道主义干预措施中,我们首先关注的是因战争而遭受苦难的人。我们所能做的是,在非政府控制区域中为国内12万流离失所者中的6万人提供援助。
社会,地方的也好、国家或世界的也罢,若将自己的部分成员遗弃在边缘地区,则无论政治计划,还是治安或情报的力量都无法绝对地确保平静的局面。”
“我们有一项特殊的义务,就是关爱和保护穷人、边缘者和弱小者、儿童和较脆弱的人,剥削和侵犯、以及今日丢弃文化的受害者”。
失业「造成未来的不确定性,导致青年觉得自己处于社会的边缘,使得他们在21世纪的各种新奴役形式前脆弱无助」。为此,教宗指明,关注青年是「我们的首要使命」。
教宗说:“我们众人不仅应邀关注周围穷人的声音,即边缘者、受压迫者、原住民和少数宗教群体的声音,也应勇敢地组织起来,正如已经开始尝试的那样,能够团结合一,共同努力。
图尔克森枢机写道,这种旅游能成为“支持农村经济的动力”,这是“以农业为本的经济,经常以家庭企业和位于边缘地区依靠粮食作物低收入的小型企业为主”。
默观生活者为了上主而选择身处历史的边缘,却不脱离天主子民,同时也不做个人或团体的主角。“透过默观与上主密切结合,这使每个默观者日复一日地发现自己人性上的深刻面貌。
(梵蒂冈新闻网)“教宗方济各的《众位弟兄》新通谕直接谈到移民、难民和所有流离失所者及边缘人士的喜乐和希望、忧虑和痛苦。通谕的核心吁请在各民族和各国之间存有更大的手足之情和社会友谊”。
她们在甚至没有基本医疗中心的穷人和边缘人中工作。一名死去的神父,必须前往450公里外,才能转移到加兹阿巴德的一家医院,北部许多修女因缺乏基础设施而死亡。一些修会特别多人感染。
未来的维辛斯基枢机主教帮助“不自由的人和信仰上受阻碍”的人;而恰卡修女则帮助那些“身体和精神上的盲人”、“处于社会边缘的人”。枢机讲述了一件发生在华沙郊区拉斯基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