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家承包的田块,每块都是满满的水。因我不在家,妻一人没法戽水,所以每块田都被太阳晒坼了。弟弟蒙善明见此情况,担忧地说:“不知我兄今年七口人吃什么。”
小时候,我家住在矿上的平房,连绵起伏的山上,是横七竖八的房子,崎岖不平的小路只能一个人行走,一到下雨下雪就特别不好走。
当我刚走出所住小区的大门,却正好碰见了省谷研所的杜兄弟夫妇和“信德”的宋老师夫妇一行四人前来我家给我拜年。
许多穆斯林表明:「我家为我的基督徒弟兄敞开。」巴格达宗主教萨科枢机感谢这些穆斯林说:「这场聚会为新的伊拉克带来希望。我尤其想到年轻人,他们肩负着扭转局势的重责大任。」
后来村里一些邻居来到我家给我讲解《金刚经》等,还有类似闪电教的也来家中宣扬不用吃、不用喝一切都会好起来,对于这些当时我就有一种排斥的感觉,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比如全村谁家孩子的生日和属相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好多记性差的人,经常到我家问母亲她家小孩的生日、属相,甚至还有人问自己老人的忌日。母亲经常给村里刚出生的孩子们代洗,给坚振的当代母。
次日早晨我心情依然烦乱,突然我的西邻来我家说:“周医生(我丈夫)人好!”接着又问:“他信什么教?”“信天主教。”我又问她:“天主教的书你看吗?”她答说:“看。”
但天无绝人之路,天主提前赏给了我家一个好舅舅,每当我们全家揭不开锅的时候,舅舅总是或自己或派人,把自家仅有的一点余粮送来,一次次帮助我们渡过难关。
二十多年前,小姨一家人住在离我家三十里的偏僻乡村,过着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的农家生活。他家最讲迷信,香炉不计其数摆满神橱,每逢节日,家中人顶礼膜拜祈求保佑。
现在我家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孙、外孙共17人,其中大专以上文化程度11人(其中博士1人,硕士3人,大学三年级在读1人,重点高三特优成绩1人)。我们全家都由衷地感谢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