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白雪覆盖着大地,只有墓地的几根枯草,在寒冬中摇曳出我对表姐不尽的哀思。她离去已整整一年了,但每当想起她的离去,都让我的心泉涌动,泪流满面。
在1839年法国的圣瑟味城Saint-Servan一个寒冬晚上,余刚贞对一位失明、瘫痪,又刚失去相依为命亲人的孤独老妇,动了怜悯之心而收留了她。
在被他们感动的同时,当我看到厨师们在寒冬的夜晚汗流浃背地为大家盛上一碗碗羊肉粥而大家在香甜地喝着时,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其实,天主早已将灵性的种子种到人的内心深处,但这种子需要人的精心料理才能生根
那年的寒冬,虎子娘整天以泪洗面。对于一个感情脆弱的山寨妇女,人们又能说什么呢?终于,虎子娘忍受不住失去丈夫的痛苦和孤独,在一个雪花狂飞的早上,撇下虎子跟一个男人走了。
我从这些母亲们身上学到了许多,她们的子女有的坐监,有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或被吸毒的奴役所禁锢,但这些母亲们不管寒冬和酷暑,阴雨和乾旱,仍然不屈不饶地奋斗,把自己最好的拿出来。
感慨那个曾经满腔热忱醉心于宣传福音的我,早已被世俗的滚滚潮流涤荡得现实、麻木;那帮曾经没有忧愁、没有烦恼的孩子已长成翩翩少年,我相信,他们依然纯真,依然冰洁,依然记得那年那月我们穿越寒冬的温暖歌声:“让我们张开口
泽纳里枢机提到这几周寒冬的悲惨景象:有个在难民营的小男童因积雪压垮帐篷而死。「和平进程窒碍难行,贫困却不断快步前行」。泽纳里枢机感谢教宗方济各持续关注,以及相关人员这几年投入许多人道救援行动。
小演员在寒冬的风雨中从不缺席,他们勤学苦练的精神也感动了大人们,家长全力支持。值得一提的是,堂里余修女编排的小品“天使报佳音”以及自编自导的儿童舞蹈“铃儿响叮铛”、圣歌大合唱等近十个节目,都练得娴熟。
大学生演唱的曲目、身着的服装以及纪律的严肃性都充分显示出他们的音乐造诣和对教会的尊重:当时正值寒冬,男女大学生一律单薄的黑衣黑裙,高水平地演唱了阿肋路亚、安魂曲以及其他三首教会歌曲。
“就像树木一样:如果不经历寒冬和风雨,就不能开花结果。因此,对我们来说,我们身处的时代就是严冬。只有通过许多苦难和试炼,最终,我们才能成为天国的继承人”(Teodor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