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父已八十多岁时,他知道上主召唤他的日子临近了,于是他托老教友照顾好一对老年丧子的老人,每月要送费用和药物直到两老归天。
许多地方都还有过年送红包(压岁钱)的习惯,我见过新加坡公教联络社把这也当成了福传的机会,他们把红包做得很精美,上面印着圣经中的祝福话语:“愿上主祝福你,保护你;愿上主的慈颜光照你,仁慈待你。
籌得款項全數會經由多倫多總教區轉送中國進德公益基金會去購買醫用防護口罩、醫用外科口罩和防護服。在此關鍵時刻,請教友慷慨幫助!所有捐款皆有退稅。
那会子是初秋,早晨弥撒结束之后,主教府安排了车子送我们直接去修院,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那时候,奶奶和姥姥还健在,父母亲在我临行前还不断地嘱咐着。
法国人会送奇怪的礼物,对吗?不管怎样,我们都惊讶地发现它来自一个修道院!我们早就知道修士们生产啤酒和奶酪,便立即想到将这三种元素结合起来,创造出在修道院制作的“餐前饮品套装”。
至于能为居民提供哪些具体援助,则是在玛尔大修女与志工一起为基辅郊区莫逊(Moshchun)和萨加利齐(Zahaltsi)这些村庄的居民送粮食时得出答案。
会长长期在基层确实很辛苦,做了许多工作,教会要时刻送心他们。把那些有声誉、德性好、知识广的人组织起来,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当《约伯传》的四十二章内容全部读完的那一天,除少数几位同学的因黄疸型肝炎,被送回家疗养外,多数的同学已经痊愈,开始上课,在此,我第一次体验了坚忍在我们信仰中的力量。
我把保定教区东闾天主堂鹿神父送给我的“绿圣衣圣牌”分赠给每人一个,教友们恋恋不舍地走了,另一位姓高的教友干脆陪我住了下来。看堂门的老高怕我冷,不容分说地把我的行李铺在了炕头上,这一夜我睡的特别香甜!
沙漠教父对这罪的分析显示了悭吝是如何控制修道士们的,他们在宣布放弃巨额遗产后,与世隔离住在斗室,依恋价值不大的东西:他们不愿意借钱给别人,他们不分享更不愿意送给人。对使人不自由或很小事物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