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一般都经受过专业培训,有着一定的演讲功底。而且每到一个新的传教区,还要学会当地方言,让那些土生土长的教友们都能听懂他的讲道。例如先兄梅乘骐司铎,最初被派到盐城、阜宁传教时,曾学会一口苏北话。
其实,对我们这些在北京乘车时,经常被挤被踩的老人,这不是小事一桩吗!为什么欧洲的基督教徒如此善良恭让,助人为乐!又如此和谐可爱,彬彬有礼!那位导游郑先生的介绍,解开了我们的谜团。
他画了一个十字,念了几遍经,开始吃饭了,修女这时正巧送来几包牛奶,他感慨地说:“呀!我生长到52岁,今天第一次喝到牛奶,真感谢天主。”
这是我们这一代教友经受过的考验,其中起主要作用的,是我们的信仰力量。这种力量,在平静的生活中是不容易体现的。
领着大家唱圣歌、念玫瑰经,还讲了在沈垭子传过教显奇迹的董文学圣人的故事。当我们赶到沈垭山脚下一个名叫紫金的小镇时,听当地人讲,因山洪造成山体滑坡,山路多处道路堵塞。
弥撒还未开始,教友们正齐声诵念着圣母德叙祷文、圣母无染原罪祷文和玫瑰经等经文,对天主,对圣母的赞美之声在教堂里回荡着,令人肃然起敬。
尽管我也经常去家乡的寺庙游玩;也曾对慈眉善目的观世音菩萨产生无限敬意;也曾喜欢那朝梵林未曙,夜禅山更幽的诗般意境;也曾喜欢听远处寺庙中传来的隐约的暮鼓晨钟,但却从未曾有过皈依佛门的意思,倒是被教堂里宏亮的钟声
在我们年少的时候经常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母亲尽管没有多高的文化,但她还是村里小有名气的“赤脚医生”,左邻右舍谁家有个头疼脑热她总会有求必应,热情帮助,经常用一些偏方给患者解除病痛。
谢圣体经颂毕,我正在默默地朝拜圣体,这时玲儿面带笑容来到我的身边高兴地对我说:“哥,我要去报名当修女了!”我轻轻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