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好像是黑房子里的“灯”,它虽不能“改变”客观事实,却能帮助母亲看清事实,使她遇到困难而不气馁,受苦受难而不畏缩。我常听人说母亲对子女的爱是百分之百的,而儿女对母亲的爱却总要打折扣。
明明就是身居斗室,却从别人的文字里看到了沙漠驼影、雪山马迹、深宫秘事、坊间情趣……读书渐久,经验渐丰,你会一日又一日地发现,读书使你的心灵宛如秋天雨中的池塘,逐渐丰盈。
聋哑组成员们颇有爱心,平时或者大瞻礼的教堂卫生都是他们负责,教堂里如果没饭吃,郭姨的大姐夫就自己掏钱给他们买吃的。教堂有经济需要时,他们也会捐钱奉献。
但在他的最后一周里,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我总坐下来和他谈话:告诉他我今天的计划,以及我都做了些什么,或者说今日天气如何。我还读新闻给他听。我告诉他我爱他。有时我只是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
岳母是贵州苗寨人,我妻子身体里也流淌着苗寨人的血液,那片神秘的土地是我一直都向往的地方。2008年春节期间曾经有过一次短暂的拜访,那是一个叫红岩的小山村。
神圣的使命使若翰心同野鹤,为了绝人欲,存天理,不分心走意,加速灵程,他毅然决定远离繁华,抛弃世福,到与世隔绝的犹大之东,死海之西的旷野里学强健心灵之秘诀。
一个18岁的姑娘,自己都居无定所,而她每天做的事,就是推着小车在垃圾堆里、水沟里、教堂门口、公共建筑的台阶上,去拣回那些奄奄一息的病人、被遗弃的婴孩、垂死的老人,然后到处去找吃的喂他们,找药给他们治病,
传福音总是在“教会”里进行,也就是在一个团体里,不是劝人改变宗教信仰,因为那不是传福音。事实上,传福者总是传递他或她所领受的。
当会长时,尽职尽责,带头奉献;不当会长时,圣堂里有事,他一定到场。我回家后,常常看见他在堂院里修剪花草,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堂院有点变化,我心里想,一定是爸爸干的,问别人,果然如此。
那是冬天,但是,尽管如此,若望·狄也哥发现了一些美丽的花朵,他把它们放在他的斗篷里,并献给了天主之母,圣母请他把这些花作为证据带到主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