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赶到县医院,医生却建议我去大医院诊治。我的泪就不由得涌流,像突然开了闸的洪水,一泄千里。我感觉,大难降临到了我的身上了。一种更可怕的念头顿然萌生。难道从此我的左耳就残疾了?
第二天,父亲冒着严寒来了,我赶紧泡上一杯热茶,双手捧到父亲面前。父亲先是愣了,随后赶紧站起来,双手接了过去。
通过商量,决定第二天带领第二组爱心陪伴者继续为老人服务,七八个人都表示同意。在出发前,让六妹带领做祈祷,她说:主啊!让我们谦卑下来,服务好老人。我们众姐妹答:阿们!
第二天,复活节大瞻礼弥撒结束后,杨神父继续发动教友积极奉献,当教友们把统计到的捐款数字20.4万元汇报给神父时,神父的内心充满了无限的喜悦,他清楚地知道:萨拉齐盖堂的事成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所有参礼的主教、神父、修女齐聚主教公署的进教之佑圣母亭前,由教区同长平主持祝福圣母像以及祝福主教公署仪式,乐队现场奏乐,大家齐唱信经,同主教向圣母像撒圣水祝福圣像,两位神父也向公教公署一圈撒圣水祝福公署
第二天的活动以认清自己开始,分享夫妇给大家发了个性评估表格,来测试自己是助人者、组织者、思考者还是催化者,大家以喜欢自己什么或不喜欢自己什么来自我反省。
第二天到岸后,天又放晴了。孙子笑着向奶奶说:“奶奶,您说的真准,我们真的没有淋雨!”奶奶说:“儿呀,不是我说的准,是天主爱我们!”
老年人的黄昏时光,如金子般的贵重,他们每天睡下去,第二天能否醒来都是一个问题。
教宗在圣油弥撒中,向神父们表达爱和鼓励的话语,是在他探访荣休教宗本笃十六世的第二天,这已经成为一个传统。
老人请银行为他开了一张支票,第二天就捐给瑞典癌症研究基金会。 在瑞典,像阿兰这样的人有很多很多,我认识的瑞典人几乎个个都有捐赠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