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这是我们天主教的圣经,很自然的就能把话题引到信仰上去,有好多次为介绍信仰还耽误了抄写圣经,不过感觉也很有意思,我想有机会带他们到教堂参礼。”我问他:“抄完圣经以后怎么办呢?”
20岁教友苏姆亚.库马里(SumyaKumari)告诉天亚社,父亲不准许她上教堂。她的父亲和两个兄弟是佛教徒,母亲则是天主教徒。她说,父亲原本准许她领洗,后来却反悔。
教堂建筑规模不算大,也不算豪华,但布局合理,朴素大方,功能齐全。有举行弥撒圣祭的主堂、神父楼、修女楼、慕道班课堂、教友活动室,还有招待所供外地教友住宿。
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老伴从教堂取回的2月20日的“信德”,义人约伯的故事,给了我很大教育。“难道我们只由天主那里接受恩惠,而不接受灾祸吗?”
当堂区举办福传学习班的时候,他总是第一时间赶到教堂主动接待来访者为学习后勤工作做保障。
他以枢机团团长的身份来到这里,他是奥斯蒂亚古城的圣奥雷亚教堂的领衔主教,这座圣堂是枢机团团长的所在地。他正是来到圣奥雷亚堂,讲了一篇极美好的道理。
第一次是今年年初,丈夫在梦中梦到了一个柜子,像是我母亲家的柜子,柜子里面飞出一个十字架,是教堂顶上那样的十字架,很亮、很美,飞到空中不见了,随后空中就出现了2006-4·16的字样。
教宗本笃十六世昨天8日上午接见了圣伯多禄大殿的参议会全体成员,这个机构有1千年的历史,近10个世纪以来负责这座具有基督信仰象征性的教堂内的礼仪、爱德、牧灵和管理方面的工作。
我把我认识的人一一想了个遍:我的家人、朋友、学校里的伙伴,还有一起去教堂的人。
即使信中有些关于家乡经济、社会风貌、教堂建造等方面的报道已是迟到的消息,我依然挺有兴味地阅读———因为这是父亲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