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栽种,阿颇罗浇灌,而使之生长的是天主。”(格前3:6)对保禄宗徒的这句话,在福传中我有了深刻的体会。
“这场好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跑到了终点”(弟后4:7),您对基督的信仰如同扎根在磐石之上永不动摇,您对铎职的忠诚终生无悔,您的一生是为主而活的一生,正如保禄所说“我或生或死,都属于主”(罗14:8)
吉普赛人一向是度流浪生活的,因此,吉普赛人有默观生活圣召似乎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其实不然,在西班牙有一位吉普赛人加尔默罗会隐修士,意大利也有一位本笃会隐修士。
(罗8:28)痛苦不在乎环境遭遇。因为身外的事物都不是痛苦的根本因素。内在的精神痛苦,才是人真正的痛苦。我们都知道,一个精神颓丧的人,尽管他是百万富翁生活的也不愉快。
在顾拜旦墓地旁,第二火炬手、中国的游泳奥运冠军罗雪娟用尼克拉泽斯的火炬引燃了自己手中的火炬。她也成为接力活动中第一名中国人。奥林匹亚市民对于奥运火炬传递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在这个米开朗基罗所绘画的教堂圆顶下,妈妈,爸爸,有的在啼哭,有的在微笑的儿童们,爷爷奶奶和亲戚们的临在让这个小教堂的礼仪变得更加隆重,就像一个小的堂区每天的模式那样。
当一块领土能够以贝尼尼的柱廊、米开朗基罗的圆顶、档案和图书馆、梵蒂冈博物馆和画廊内珍藏的科学和艺术宝藏来夸耀时,当一块领土覆盖和守护着宗徒之长的坟墓时,它当然有权利表示,在世界上没有比它更大和更珍贵的领土了
今天知道是罗哲修士带她们来此,具体原因也不便细问。但是可以吃到喷香的糯米饭,对吃了这么久西餐的我来说是莫大的满足。
(罗哲修士《万爱之源》)可是天主在场,痛苦同样在场。天主不在场,我们所依托的究竟是什么?如果爱是好的,我的悲伤从何而来。喜乐并非此世之境况,痛苦才是。所以通过痛苦我们才能达致高度与清醒。
青年学子们个个有创意,让评审们几番酙酌方能定桉,夺得舞蹈第一名的太平天主堂,以时下流行的街舞展现走出去传教最需要的热情澎湃、不怕困苦精神;中正天主堂与罗娜天主堂分别带来的“海洋之舞”与“战舞”,象征着保禄福传之路就像在大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