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上主给我们提的问题:为福音再发现冲动。当我们习以为常、感到烦躁,使命变成一种“职业”时,这是要给耶稣第二次的召叫空间的时刻了,让他常常重新召叫我们。
苏州教区主教公署问题随即列入了当地有关部门及当地教会的工作日程。
说实在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一来翁神父很忙,二来也是语言问题,别看翁神父中文口语说得很好,但其实读认方块字为他也是个大挑战,他一般需要用拼音来读弥撒书。然而,当他获知我们俩的要求后,立即爽快地答应了。
耶稣会的重大决策也必须由代表大会来讨论,经过充分的讨论而不能达成共识的问题由投票来决定。总会长在进行日常管理时有四位选举产生的修士担任其助手。
华人移民对传统的依恋让我震惊,问题不仅仅是神父应不应该对他们讲,可否在教友家中设置异教神像那么简单的事。这说明什么问题?他们不愿游离于文化传统之外。
每一个平信徒应有能力去对一些出现在困难的背景中的问题作更好的回答──无论是有关邪教,或一些与世俗主义及相对主义相关的问题,或是一些来自理念与思想的改变,尤其是在今天,将理性的确实性局限于一些科技上的成就
静不是逃避问题,而是藉着身心的调正和放松来更积极地去面对问题。同时,让人明白个性如何限制自己的表现,进而修正不好的习惯,发挥新的正能量。这样,人生可以得到一种往往被日常压力淹没掉的充实和快乐。
首先是语言的问题,我们的弥撒既可以用传统的拉丁文,又可以用现代的任何一种语文来庆祝,没有沟通的问题。
这个问题正是一九五八年光启社创立为广播电台时,其非常核心的宗旨。究竟光启社是在向皈依者讲道,或是它的信息太广而未能实现其福传目标,仍然很难说。
二、服务动机马老师33岁时,他总是被一个问题所困扰,当时他周围的生活环境和人文环境都不太乐观。我经常问,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这么多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