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记忆是牢固的,在我的脑海中还时时闪现出儿时的记忆:在我家的小东屋里,父亲用干草把教堂顶上的十字架、带有弹簧的蜡台、祭衣箱、圣石……埋得严严实实。
我出生于四世公教家庭,姊妹六个,母亲渴望先生这个大女婿能领洗入教,给其他人带个头,做个榜样,可是一直未能如愿,老人在1992年遗憾地走了。
今年1月5日举行葬礼,吴桥堂区的李圣群神父和十多位教友前去为他诵经摆安所。突然,亡者的丈夫邵建民来到李神父跟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要求在亡妻灵前领洗,求神父应允。
说实话,我没什么文化,也不会给人家讲什么大道理,但我依赖天主,信赖圣神的助佑,相信我会越走越远。”说着他面带笑容,充满了自信。
太姥姥经常给我讲述艰难时期的传教士们的事迹,讲老神父怎样在传教的过程中随机应变化险为夷的,使我对神父的生活更加向往。
包头教区圣母圣心婢女会修女陈天福(圣名德肋撒)于2011年6月3日在乌海市乌达爱心敬老院去世。
目前盐井天主堂有教友740名,1位藏族神父丁耀华神父,2位老修女,2位初学修女。
我必不留下你们为孤儿;我要回到你们这里来(若14:2-18)十年前,我在新加坡生活时,每个主日都会到圣方济亚西西堂参与弥撒。老本堂已经70多岁了,身材矮小,但是精神矍铄。
曾听过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位老神父,为了不给教友添麻烦,大年三十晚上做完弥撒后,在别人享受着家庭团聚的欢乐时,谢绝了教友们的再三挽留,毅然地在寒冷而黑暗的夜空下,走向了另一个村庄!
教堂就座落在大理古城下关一静谧的胡同里,当我们步入古色古香又充满白族建筑风格的小街时,就见一融合着我国传统和白族艺术风格的教堂———圣三堂,它矗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显,当我们走近时完全被它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