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1997年至今,在主教和神父的支持帮助下,老郑和几个老教友先后就组织了近20次朝圣活动。每次朝圣,他和另外几个组织者都费尽心机。
一、儿女无信母亲抱憾而去郭姨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兄弟姐妹6个,姊妹中她排行老三,两个姐姐都是聋哑人,父母是特别热心虔诚的老教友,每个孩子出生后不久,都接受了洗礼。
有多个老教友前来特意告诉我:他们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来看天主和他的诫命。原来天主这么好,我都不敢相信天主会真的这么好。接下来,我会向大家分享我和几个教友的交流。
老主教和蔼的问我说:孩子,是不是第一次办告解,然后鼓励我,不要着急……告解中,我把自己犯的罪按大小分开,老主教用他颤微微的声音温柔的告诉我:孩子,你犯的罪都不是大罪,以后告解的时候不要自己分开啊,要由天主评判
老张说他们正在建立一个资料库,连背景也可以换掉,原来战争也许发生在欧洲,现在可以发生在亚洲,而且军人也变成了我们亚洲人。
可是来过的几个人都说,路是这两年才修出来的,以前根本没路,那九十多岁的老神父就这样翻山越岭背着东西一次次来看望这些麻风病人?我真的体会了几年前一些神父的感叹。
李景星老神父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天天骑着毛驴,为主的福音奔波于塞罕坝的上下。尽管如此,但仍无法满足教友们的信仰需要。这里的环境比较闭塞,教友们的文化相对落后,对天主的认识也只是从来自祖辈们的口头传承。
每说这话时,家乡的老人们都会眯起眼睛,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岁月。
他性格开朗,常常面带笑容,给在战争废墟中的人们以鼓舞,他在濒临解体的船甲板上的非凡勇气已经成为一个传奇……” 1661年6月,卫匡国因霍乱感染在杭州病逝,安葬在老东岳大方井天主教墓地。
当时我住在母佑会会院,一位印度与意大利混血儿修女热情地接待了我。她很好客,对中国人情有独钟,原来她与高夏芳修女同年进入修会,两人又多年一同接受培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