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份调查和分析报告将作为教区机构和堂区培育教友时的指引。教友年专责小组成员麦婉仪对天亚社说,教友对于自己使命意识不强,教区正计划举行多项活动协助他们认清使命。
我建议“信德”开辟一个老堂区复兴之路栏目。中国教会80%还是老堂区,只有把老堂区教友的积极性调动起来,新堂区才能活跃起来。
庆典结束后,他将余下的3000块钱如数捐给了武邑堂区。神贫,使他肖似穷人中的一个。而他手中的铎职神权,只是用来为教友和穷人们服务的。让我们沿着时间的溪水溯流而上,将镜头对准张神父的一些平凡生活。
青岩镇老堂历史沧桑的青岩听人讲,到了贵阳如果不去青岩镇,则是最大的遗憾,所以,在胡国霖姊妹的陪同下,前往建于600年前的军事古镇。
当晚在香港九龙耶稣复活堂也有一台追思弥撒。他昔日的一些同事和友好出席了追思纪念活动,深切缅怀、送别这位以现代媒体奉献终身给亚洲教会的传教士。
进一步说,堂区是信友团体一个特有的形式。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提到堂区「把分散的人力统一起来,投入教会的总体内」(《教友传教法令》10)。堂区是信友团体成员团聚和互动的地方。
——记北京北堂青年圣经生活分享营编者按:10月28日笔者应邀来到北京北堂参访青年圣经生活分享营十周年庆典,深深感受到了青年人的活力和对信仰的热忱。
我的父亲是个孤儿,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失去的双亲,在我几岁时,父亲生达背疮时告诉我,他是在北京西什库教堂长大的,当时仁慈堂只收女孩子,由于他是孤儿,被别人捡到仁慈堂的,从此那就是他的家。
无论教区或堂区还是个人,大家的热心参与和慷慨奉献,令人动容!然而,也有神长教友还有想法、担心及建议,比如有的分享:今年我们堂区已经为本地慈善机构及贫困家庭捐献了数万元了,还让教友们再捐啊?
他于1963年和母亲一起领洗进教,并热衷于为教会服务,曾先后任堂区的歌咏团团员、读经员多年。1985年,黄先生一家从香港移民到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