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中华文化不是一个愿意或者敢于承认自己缺点和罪过的文化,而是一个重视个人和团体荣辱的文化,所以,我们很难面对自己和团体的罪恶。
天主走向人群就如孩子最大的渴望不是得到父母的礼物,而是和自己的父母每天生活在一起,同样的,我们人内心最大的渴望是看到天主,和天主生活在一起。
陪伴就青年教育和福传任务而言,并非一个选项,而是教会的一项义务,每个青年的一项权利。培育良知和自由乃离不开陪伴。因此,家庭的角色十分重要,家庭乃是全人发展进程中的一个绝佳参照点。
然而,仇人并不是那些敌视、为难和迫害我们的人,而是那些我们所敌视和企图为难、甚至迫害的人。因为敌视和爱是绝对矛盾的两种态度,有敌视就不可能有爱,有爱也不可能有敌视。
省则表明内心收敛和以信赖之情祈祷和省思,持有和解相遇的心愿,好能为自己及我们所属的团体结出美好的果实。
伊斯兰教的关爱人世,及思索的规范和牧圣教导都成为公益事业的动力。这些不同的文字表达,说明了宗教公益事业不止体现出跨地区、跨民族、跨文化、跨宗教的大公主义和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
他们满心盼望期待教宗的到访,并且为「文化及宗教的多元性」做见证,在毁坏、「暴力、仇恨和战争」的痕迹中,让人看到「多样性和差异」所绽放的美好。毁坏的,应当重建。
若我们的心好似一个橱柜,“以遗憾的心情存放着陈年往事”,或好似一层阁楼,“把我们许久前的热忱和梦想收藏起来”,或更好似一个狭窄和阴暗的房间,“只有我们自己、我们的问题和我们的辛酸活在其内”,这样则将“无法认出天主无声和谦卑的临在
教宗感谢慕尼黑维特尔枢机主教和神长们的筹备和各种安排接待,使得访问非常顺利。那些日子使教宗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教宗说:“人需要纪念,因为纪念会帮助一个人生活。
与此同时,百无聊赖的依纳爵开始浏览手头上仅有的《耶稣言行》和《圣贤列传》两本书。耶稣和圣人的芳表不但强烈地震撼了他,而且还深深地吸引了他。他逐渐认识了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也发现了天主的召叫和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