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时,这个捡球的工作又到了我的肩上。我鼓起勇气,向大树走去,同时用友善的眼光看那条大狗,它不仅没有对我叫,反而摇起尾巴来了。当我将球丢给那些顽童的时候,他们给我一个英雄式的欢迎。
我五、六岁时常被大人送到舅舅家给外婆做伴,领她在院子里转悠,扶她上炕,送她上厕所。那时,我的表弟妹还没有出生,二舅妈忙了地里忙家里,眼睛不好使的外婆有我做伴,如获至宝,倍加爱护。
还有一件事令我难忘,我那时已经修道了,我在上海给她打电话,她说:家里一切都好,感谢天主,热心祈祷,没事挂了。我说我还没有说话呢?这是公用电话,妈妈说:公家的钱,就不是钱吗?
我事先了解到,这是一位常年不进堂的教友。我同一位老修女,两个年长的教友,开始为他祈祷,点燃的烛光幽幽地照亮了这个黑暗潮湿的墙角。“你信天主吗?”我问他,“信。”声音微弱。“那你现在能告解吗?”
常年期第二十一主日,弥撒中领圣体时,我照常在领圣体的队伍旁,帮神父照看是否有人因不懂礼仪而冒领圣体。一位似识非识的老太太向我深鞠躬,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是教友,就打手势让她向前走。
圣诞节那天,我欢欢喜喜来到学校,心想也许在我的课桌抽屉里会有好朋友送的礼物呢!比如贺卡等等。我兴奋地打开抽屉一看,好像空空如也,不过定睛一瞧,里面躺着一张不起眼的白纸条。
在就寝之前,主,请让我多多默想你的圣爱,静静地去反思。我感到羞愧、内疚,因为我对你缺少了最重要的一份忠信与爱心。曾经的许诺已随风而去。主,我为你做得太少太少了。为我的兄弟姐妹们又何曾稍尽微力呢?
现在的硬地梁天主堂1994年8月7号,我在陕北毛团圣神父后,我的主教童辉送了我一件很珍贵的贺礼:一辆自行车。啥牌的我真的忘记了。我如获珍宝,非常喜欢,我有了自己的私人福传交通工具。
我的养父母蒙主恩召已有数年,他们生前的信仰生活依然感动着我,影响着我,为我做了很好的榜样。作者(后排中)与丈夫、儿子一起看望养父母我籍贯福建省。
去年冬天,我住的小区暖气不畅,偏赶上这个冬天天气特别寒冷,无奈只好到闺女家猫冬。本来我有晨练的习惯,可闺女住五楼,上下楼不方便,我想正好发个懒儿,睡个懒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