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进死亡接受期,也往往进入了信仰回归期,通过信仰理念的恢复或建立,减轻恐惧、不安、焦虑、埋怨、牵挂、失望等心理,令其安心、坦然地对未来世界充满希望及信心。
宝昌堂区教友非常重视炼灵月和追思已亡瞻礼,好多平时忙于工作没时间进堂的亡者子女,在炼灵月都设法进堂参与弥撒,追念亲人。
这些年来,堂区信仰生活充实活跃,有声有色,教友人数逐年递增,由开放初期只有27人进堂,到现在的大瞻礼进堂的约有2000人。
七七事变之后不久,日本侵略者进入了房山境内,肆无忌惮地疯狂屠戮普通民众,二站村的天主教堂成为附近村民的避难所。
清晨的西安南堂圣堂院内清风徐徐、树叶婆娑,在郁郁葱葱的圣堂院落东侧,游行队伍整齐列队,7:30分,进堂仪式开始,吊炉为前导,后面依次是十字、蜡杆、福音、病人圣油、候洗圣油、圣化圣油、读经员、修士、修女、
谦逊是他谈的第一件事,仿佛在说:『这是我教宗牧职的进堂咏。』这有点是贯穿他训导的主轴,从他担任主教时便是如此。
有一教友常年不进堂,宗教活动概不介入,我动员他看“信德”,现在也开始进堂了。他对我说:“过去教会道理我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看了“信德”,懂了好多道理,心里明白了许多。”
论文化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而岳母只是在小时候上过两年私塾,比文盲稍好一些;主日天一般我都要和爱人进堂参与弥撒,还经常参加圣经学习小组的学习活动;而岳母则由于年龄大、体弱多病的原因,进堂望弥撒的次数不多,
进堂后尽量以祭台为中心靠前找位置,方便尽量留给后到者。圣堂不是追时髦的地方,服装方面自己也必须要注意,如:夏天露着膀子;冬天巾不取帽不摘等等。
想起当时来很是可笑,每到主日天,许多要好的同学都邀我去看电影,而父亲却让我进堂念经、望弥撒,我打内心很不乐意,只是迫于父亲的压力,不得不去教堂。一次堂里买了两个大闹钟,放在祭台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