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作为慈母与导师,致力寻求家庭的福利和快乐;当一个家庭破裂,不论是出于甚么原因,教会都会受到伤害。她要找出补救方法,在完全忠于基督的教诲下给当事人提供牧民指引。
正好梵二《司铎之培养法令》所指出的:“在大修院中所施于修生的完整教育,应指向一个目标,即按照耶稣基督乃导师、司祭与牧者的标准,培养他们成为真正的牧人。”
又好比台湾的印顺导师,一生与打针、吃药结下不解缘,投入佛学研究,在他百岁的生命中,成就很大。我这一生都在病中,大家都不看好,认为我活不久。
它的不断演进也使司铎的身份有了牧者和导师的区分,而且学术性神学的垄断也造成讲道性的教义被疏忽。这种抽象的概念和理论一直影响着教会的发展。
修女们亦曾在辅仁大学担任夜间部学生导师,开办圣经与生活课程,负责照顾及辅导学生。自1995年至1996年,3位修女,包括两位韩国传教士,开始在世光教养院为伤残儿童及低智商者工作。
说干就干,成立伊始的会长联合会立即行动了起来,当年7月在宁晋就为各修会的院长和初学导师们举办了首次全省性的修女培训活动。
是一件伟大的事,因为虽然由于基督的意愿,某些人身居要职,也许是导师、“牧者和代表他人作为奥迹的分施者,可是论地位,论全体信友共有的建设基督奥体的工作,在众人中仍存在着真正的平等”(《教会宪章》,32号)
年轻人以他们的热情和年轻人特有的理想主义,可以在成人面前做希望与和平的“证人”及“导师”。为了不致丧失这样的可能,我们应按照儿童的个别需要,提供他们各种机会,使他们的人格能均衡成长。
当时的初学导师以诙谐的口吻告诉她们:“我不要你们成为布丁修女,布丁软软的随着容器不同,有不同的形状,没有自己的样子。你们应当强壮,知道自己的方向,活出天主创造的、独一无二的你。”
她们珍惜这次学习的机会,如饥似渴地跟随导师——香港的陈神父在圣经的天地里遨游,其独特的学习圣经方法使她们受益匪浅,至今都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