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听到新闻报道,有的人在几十年后,杀死曾经杀害了自己父亲或母亲的人。有的学生在几十年后,路遇昔日曾经羞辱伤害自己的老师时,义愤填膺,愤然出拳。个人是这样,民族也类似。
其次,依撒伯尔充满圣神,对发生在玛丽亚身上奥迹的赞叹,及对救世主和他母亲的明认:“我有何德,而烦吾主之母前来顾我”。
为了弥补我灵魂上的缺陷,在我15岁的时候,母亲把我带进了伦敦的一个教堂。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懂得了当一个人在性格上出现了缺陷的时候,最好的医治办法就是在信仰里寻求灵魂的洗礼。
当我还没记事时,母亲就已早早离我们而去,父亲带着我姊妹俩离开家乡来到上海这个大城市谋生。在上海举目无亲,三人同住在单位的男宿舍里,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我告诉母亲要去传教区工作,母亲感叹地说:你要去很远的地方吗?是的,海上航行要一个月。她带着颤抖的声音说:你当服从教宗命令,他命你去那里你就去那里,今生也许不能相见,天堂上再见吧!
如果说侯主教是我们修会的第一位母亲,那么,袁引修女就是我们的我们修会的第二位母亲。
我熟悉的武汉教区德高望重的老教友郑光启,他在众多兄弟姐妹间排行老幺,1945年在他10岁时,他的任教会会长的父亲当弥留之际,他的母亲来到床前对濒死的父亲说:“你过去之后,要当面向天主恳求,务必给我15年阳寿
你们要我去砸圣母像,你们可以去砸你们自己的母亲吗?你们不要说是打断我的双手,就是砍掉我的头,我也不会去砸我们的母亲——圣母像的!
在哈佛广场附近的街道上,我曾驻足四望,结果竟然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发现了三个教堂。事实上,从美国的东海岸到西海岸,从农村到城市,在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发现:这个国家最多的建筑不是别的,正是教堂。
我2004年就到过南昌,当时这里想设一个利玛窦广场,由于是高层人组织的,他们或许有一些顾忌。但在这次会议的报告中也谈到了这件事,而且最高领导也出席讲话,所以这条路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