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中华妇女祈祷会1949年,我从到达台湾以后不久,便觉得神呼召我组织一个祈祷的团体。当时,我对这件事十分胆寒,觉得十分不自在,竭力想逃避这个责任。
据中华宗教文化交流学会副秘书长刘威介绍,该学会成立于2005年底,主要从事宗教间的学术交流、宗教对话,去年跟佛教协会举办了“首届世界博德论坛”,今年4月跟道教协会合办了“国际道德经论坛”。
比如最近我们正在处理九澳圣母村内已损毁的圣像,当中有一件我们比较重视的,是一尊位于七苦圣母堂前的圣母像,是夏刚志先生捐赠给圣堂的,那尊圣母像肯定是值得保留和维护。通常修复一件文物涉及的费用如何?
黎校长每天坚持在台北圣家堂参与弥撒之后,才驱车至20公里之外的辅大上班。
教宗方济各日前致电巴西布兰德斯总主教,保证为巴西人民祈祷,并叮嘱他们在这因新冠疫情带来的艰困时刻注视阿帕雷西达圣母。
由比利时天主教圣母圣心会支持的「南怀仁基金会」日前发出一封「致《见证》杂志的订户与读者」函,说:「鲁汶董事会决定在《见证》杂志二零一五年五月号后,停止出版。」
在港外语信徒既融入堂区,也定期以祖国语言举行弥撒,教区更有专职司铎牧养外语团体。
来自五大洲的青年人,列队把世青节十字架和圣母像带上祭坛。弥撒开始前,人们首先为失业青年、巴西舞厅火灾的遇难者、都德拉里教堂前被屠杀的流浪儿童,以及在车祸中丧生的法国女青年祈祷。
今天的我也不例外,昨天刚刚从堂区回到修院来,与各位兄弟姐妹分享两个真实的故事也是迫不急待!大膝盖与小膝盖她叫婷婷。四岁半了,上幼儿园小中班。一双黑又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十足一个假小子!
有些教友说:我忙呀,一天到晚地忙,没工夫静下心来念早、晚课,没工夫进堂参与弥撒圣祭,没工夫……果真如此吗?一天算12个小时,难道抽出十分钟或是一刻钟的时间在圣像前念经感恩或祈求都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