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荒废了20年的光阴,但胡牧一直喜欢读书和钻研学习,认真阅读书报刊物,甚至把《诵读日课》上不适宜的译文及错别字都一一标注了出来。他希望日课读经与思高圣经译文保持一致。晚年还发表数篇牧函。
1976年我在张家口双树学校任教,王有生在七年级读书。我加入教会以后,和他没有太多接触,只知道他在堂区的鼓乐队里敲大鼓。
后来去杭州老家为祖母建坟,坐车穿过杭州城区某个地方时,杨老师指着街角一家饭店笑着告诉我们,在浙大读书时,每个周日从教堂出来他都会和一群教友同学到这家饭店聚餐。
河北涿州78岁的女教友欧阳惜光16年来,用200万元救助了400多名贫困生上学读书。国美集团的总裁黄光裕教友、浙江慈溪慈兴轴承集团副总裁胡汀书等人都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把我们送到各自读书的学校后,他随即返回国内工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们打电话,询问我们的学习和生活情况,并叮嘱我们要努力学习、同教区保持联系。
我常常回想起我在上海佘山修道读书时过圣母月的壮观场景。大江南北,成千上万的教友,五月前往佘山朝圣的感人场面。满山的赞颂圣母的歌声,满山的诵念玫瑰经的声音。五月份提醒我们,用玫瑰经祈祷与福传!
在上海佘山修院读书期间,我就对保禄书信特别痴迷。当我的新约教授高夏芳修女讲授新约课程时,讲到保禄书信这部分时,我特别留意听讲。把她的讲义反复阅读,烂熟于心。
我开始在上海佘山修院修道读书时,接触到了许多慈幼会会士,除过跟随他们学习哲学、神学、圣经等课程外,更感受到了他们对青年人那份真挚的爱与关怀。
“信耶稣,也没有使你富有、没有使你的孩子读书聪明、没有使你成功”等等。坚持信仰,忽视一切外在的言语。在信靠天主中我们就会发现,“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李白)。
林金水先生根据英译本利玛窦《中国札记》,德礼贤编著的《利玛窦全集》的注释,以及艾儒略、黄伯禄、裴化行等人的中文著作或译著编写了利玛窦交游表,最早发表在1985年的《中外关系史论丛》(世界知识出版社)第一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