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院院长加斯曼(IreneGassmann)对《罗马观察报》说:「我们女性是这教会的一部份,因此我们的声音该被听到,并作出我们的贡献。」
由于空间有限,限制了医院的扩展,至一九零八年,修会在跑马地的加尔瓦略山会院开设分院。
之后偶遇而问其原由时,她直截了当地回答说:“我怕领洗加入了天主教后,也学会常常去骂人,所以我还是不加入为好。”试想在圣堂内说闲话和批评指责教友,对传福音,对慕道者有多大的障碍!
蒋序曰:‘黄君搜集群书,细加抉择,编年释地,将数百年流俗之讹,不经之说,分条摭引,抒己见以申辨之。’是也。所引书籍至二百余种之多,亦不可多得之作。今年余在哥伦比亚大学藏书楼见之。
山路盘旋曲折,部分路段异常陡峭,因而,徒步前行确是艰苦,确能体会到吾主耶稣当年背十字架上加尔瓦略山是多么的辛苦、艰难。站在第十四处向高处望去,古色古香的圣母堂尽现眼前。
那段日子还认识了一位叫倪岩斌的小弟兄,因为我们对当地的语言和地理环境不熟悉,他便加入了我们志愿队伍。
弥撒中参礼信友们的献仪将赠送给巴勒斯坦加萨地区的天主教团体。领圣体时,教宗将为驻圣座外交使节送圣体。弥撒结束时将举行圣体游行,把圣体送到大殿内部圣方济各小堂的圣体龛供奉朝拜。
每进一次监狱,段数就加一倍。在他生长的台北县五股乡,从小看他长大的乡亲,把他当成凶神恶煞避之唯恐不及,就连小孩子哭闹,父母也会威吓说:“小心,阿豪来啦!”有一次,他又被送进监狱。
去年,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瞻礼当天,教宗在冈道尔夫堡圣多玛斯堂举行弥撒时,讲道中提到圣母说:“天主在她身上取了人性,而她的心灵在加尔瓦略山曾遭到一把利剑刺透的那位,率先以独特的方式参与了这项我们众生都期待的改变
公元第4世纪,其墓上建起了大堂,公元第9世纪,其遗骸由教宗圣巴斯加一世迎往圣伯多禄大堂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