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低谷的时候,从宣武门南堂到深圳走在低谷的时候,不是我张神父在低谷,而是耶稣基督在经历痛苦和十字架的奥迹。
显然,在古老的亚洲,现代中国人不是处在信仰淡漠、冷淡的时期,而是处在一个信仰“饥渴”的时代。确切说,中华民族一直是一个有理想、有信仰、重视道德、人伦的民族。
我无意干扰各地教会的牧灵计划,而是希望藉此使其更完备、更稳固。我深信大家会欣然热烈地接纳这个提议。
民国初期,由于旧统治阶级没有真正去实现孙中山先生所倡导的五族共和主张和民族平等政策,而是在实质上贯彻大汉族主义的民族歧视政策,因此历史上已经存在着矛盾的穆斯林与非穆斯林的关系继续恶化,致使各地回、汉纠纷接连不断
看到如此冷清的教堂,孙神父没有任何负面情绪,而是充满了福传热火,想办法克服困难,展开了艰辛的福传。在这里三年时间,有42个教外人加入了教会大家庭。
当时我非常难过,万般迷茫,然而我并没有因此退怯,而是在奉献痛苦的过程中不断地寻求天主的旨意。
炼狱或灵薄狱并不归魔鬼所管辖而是天父的慈爱所营造而成,我们藉着基督因着基督偕同基督在基督内并联合圣神一切荣耀、权柄和国度都归于祢,你是天主、永生永王直到永远,阿们!
我的看法同梁家麟博士正好相反,中国教会主流是城市教会,而不是农村教会;基督教在中国未来的角色不是农村教徒(尽管现阶段在数量上是最多的),而是现代的新兴基督教群体:老板基督徒、知识精英基督徒和年轻一代的神职人员
如果基督新教不把各自的教派统一起来,而是分开同济的话,天主教是113次大会中最大的宗教团体。他们在113次大会中代表了超过30%的成员,相比前次大会的29%要高。大约五分之一的美国成人是天主教徒。
青年们会根据福音里感动自己的一个词或者一句话进行分享,他们慢慢发现身为基督徒的责任并不单单是进教堂参与弥撒,而是在生活中如何实践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