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教友非常热烈地响应捐款,老人们有的不会用手机就托人先垫付,有的错过了时间不肯放弃,多次联系尽上绵薄之力……当萧县教友徐方济各、纵德肋撒把这些承载着教友们爱心的捐款成功转给进德公益时,“看着‘捐款成功
在最近的一次晚餐时,我刚坐下就觉得少了什么。摘下的眼镜落在房间里,没戴上就急急忙忙下楼吃饭,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儿,另有一次,情况可就不同了。
这份”平安”的经验如同宗徒在主基督复活后,显现给门徒时赐给他们的”平安”。在拥有这份平安时,有这意愿者可以写信申请参与终身执事的培训计划。
当天主拒绝我们的祈求,或拒绝迎合我们的思想时,我们很容易会对天主生气。这种心态,均由我们的个人价值观、政治理念、人际关系、经济安全,以及期望着健康与长寿、文化假设(即我们的舒这领域)而组成。
他说,“祈祷好比儿童感到有局限、软弱无能时,说出的‘爸爸、妈妈!’祈祷意味着注视我们的限度、我们的需要、我们的罪过。祈祷乃是越过限度、越过视线而努力进入。对我们基督徒而言,祈祷就是遇见‘爸爸’”。
无论他们是在召唤虔诚的教友,还是在一对新人结婚时欢呼雀跃,这都是我们可能认为理所当然的熟悉声音。现在,尽管一些教堂已经安装了电子系统来自动敲钟,但有的教堂仍然依赖敲钟人来完成。
数年后,理查德∙费曼[4]在重申这一说法时强调指出:“诗人们说,科学剥夺了星辰之美,将它们说成由气体原子组成的球体,仅此而已。仅此而已?殊不知,我也会为沙漠夜晚的星空而感动!
这位本堂永远精力充沛,学识渊博,一起谈心,一起散步……1990年秋,当我从沈城回到锦州堂区实习时,每当老本堂回到堂区,他就像一位慈父,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珍惜这美好的时光,和堂区的教友们打成一片。
当我们把我们的所是和所拥有的相混淆时,当我们从人们所拥有的财富、他们顶著的头衔光环、他们肩负的职务或他们身穿的服饰品牌来判断他们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教宗继续讲到梅瑟,当梅瑟看到在燃烧的灌木丛中显现的天主时,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顺从上主的引领。正是温顺使我们“以新的方式活出使命”,其中心不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上主的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