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10年,我们内部出现纷争不和,分“地上地下”,争论谁是“三至”的,谁是“三自”的,谁是罗马公教,谁是官办教会,哪个神父的弥撒有效,哪个神父的弥撒无效,等等。
一、教难之时冒风险行圣事从十年文革时期走过来的教友都知道教会的艰难,神父们给教友行圣事做弥撒送终傅是冒着风险,常常是夜间偷偷的在教友家里不敢公开,一旦被红卫兵发觉有人告密,神父要戴高帽游街示众挨批斗。
教宗谈到牧人是否接近他的信众,他的弥撒讲道便是衡量的尺度。你若在弥撒讲道中讲20、30、40分钟,谈抽象的事,谈信仰的真理,你就不是在讲道,而是给人上课,你就没有接近羊群。
我找到一家教友办的殡仪馆,他们为我提供了许多相宜教会仪式的服务:从选棺、备花、为死者穿衣、整容、瞻仰遗容、抬棺、殡葬弥撒,一直到将遗体送上飞机,运往芝加哥殡仪馆存放及安葬,都不用我费心筹划。
黄昏时分,来自河北邢台教区目前在高新保禄堂服务的巨神父为大家奉献了一台青年弥撒,在弥撒中特别为广大的教内青年祈祷,使年轻人能够在自己的生命中为主做盐做光做城,广扬基督福音。弥撒结束后,便是烧烤环节。
可就是这么几张在偏僻落后的乡村环境里所主持的弥撒照片,却永远定格在我心中,令我心灵为之一亮。
杨神父里里外外,角角落落收拾了一番,满怀信心地迎来了萨拉齐上任后的第一天,他早早打开堂门,大大出乎意料的是,只有4个教友参与弥撒,原本不大的教堂,显得格外宽敞、空荡,显然没有生气。
圣保禄六世是唯一一位教宗曾于一九七零年十二月到访香港,在香港大球场主持弥撒,该年也是思高圣经面世两年及《启示宪章》颁布五年。
教宗本笃十六世提出的一句特别响亮“没有什么比福传更重要、更急迫、更美好”的话,在我心中激起了涟漪,神父一次次在弥撒讲道中引用它,爱德中心集体学习时提到它,福传人员在一起分享时提到它;“信德”今年的春节特刊
2008年刚刚7岁时小李颖就开了圣体,此后几乎每主日都到教堂参与弥撒,并在弥撒中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