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有一个东西引起我的思考:他是自由的,‘没有纪律的’自由,但他是自由的。他让我想到:我在天主面前也是如此的自由自在吗?
二、守“判断”斋——要判断他人时,先回想一下耶稣如何原谅宽恕我的过错。三、守“失望”斋——坚信耶稣的许诺,他对我的生活有一个完美的计划。
您以精神食粮常把我喂养。是您给我旅途的亮光。您以爱和宽恕给了我力量。是您把我生命来导航。啊,亲爱的司铎,您是基督的代表,天人间的桥梁,我怎能把您遗忘。您的平安健康是我最大的希望。
我向遇难者的亲人们沉痛地哀悼他们失去的亲人;向全体印度尼西亚人民保证我与他们同在、为他们祈祷。此外,我还与遭遇洪灾的贝宁人民同在。这场灾难导致许多人失去了家园、医疗卫生条件恶劣。
怕事来事,也许是机会难得,我有些激动,上车时慌乱间不小心竟然把左脚的大拇指指盖扳了起来,鲜血一下子涌出来。我忍住痛,用手按住不敢吱声,怕影响路上的采访。
二○一一年中秋前夕,单国玺枢机主教得知我从罗马返台,邀我至高雄「小住几天」。那时枢机正巧北上至台北市政府社会局演讲,便邀我一同搭高铁返回高雄。前一晚枢机来电说要提早出发,因为秋节高铁座位难划。
在主教回大陆探亲与家人的交谈中,最使家乡传颂的就是主教那忠于天主的情怀,主教说,我虽说很多的钱,但我本人却一无所有,都是天主的,我这位管家不能让天主生气,一定要把每一分钱用到最需要的地方,主教呀,你那神贫的精神
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是他们培植了我的圣召,并将我献给他们用一生来服侍的天主。父母是伟大的,能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天主的更伟大。
她最迫切的愿望就是属于耶稣圣心,她说我是阿尔巴尼亚血统、印度国籍。因着我的信仰,我是天主教修女。按照我的圣召,我属于世界。至于我的心,完全属于耶稣圣心。
斐洛尼枢机在越南接触了该国的各种现实状况,向梵蒂冈电台介绍当地教会的状况说:「越南教会超乎我的一切期望。我与主教、司铎、修女和修生的聚会充满手足情谊,极为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