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的教堂祇用俄语举行礼仪,但我认为本地人能以母语来理解《福音》更加重要。”圣经公会的浸信会成员奥莉加.瓦西里耶芙娜(OlgaVasilievna)赞同嘉禄·萨克神父的意见。
实际上礼拜天的意义是这一天用教会的礼仪或礼节在教堂里向耶稣敬拜。因为耶稣死后第三天也就是在礼拜天这天复活了。
快到教堂去请神父给他终傅!”当我赶到医院时,神父正在为我二儿子做终傅圣事。此时的二儿子已不省人事了,病亡通知书也第三次下了,医生说:“只能是靠老天爷显奇迹了。”这时真让人不知所措啊!
上了轮椅,准备离开教堂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这一辈子也许什么也没有,但有耶稣就够了!”我明白这话的分量。不错,奥斯特洛夫斯基、张海迪、史铁生,这些英雄我并不陌生,但无缘见到本人。
“文革”期间,大堂遭到严重破坏,钟楼顶上的圣母抱小耶稣的铜像被摧毁,佘山教堂被关闭。1981年3月,佘山天主堂归还给教会,上海教区把山顶大殿修缮一新。
改革开放初,由于教堂少,我们唐山周边的矿区、县区的教友,就都到西山堂区来赶瞻礼。
“别看他在教堂里忙前忙后,在单位对待同事也特别客气,别人对他评价也挺好:热情、宽容……”她一直微笑着,缓缓地述说,这时她稍微顿了顿,“到了家就不一样了,一下班就叫累,而且特别爱发脾气……”“噢,是吗?”
如果光有一座装饰堂皇的教堂,没有一颗盼望主、回归主的心,那圣诞节为我们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就如我们的六品修士在圣诞节讲道中所说的那样:“耶稣夭折了。”如果我们的“心”没有准备,没有迎接。
两年前受洗的米雪对天亚社说,由于周日要上班,加上没有参加堂区善会,领洗后不常去教堂,直至男朋友一年前开始慕道,她才重返教会。她指出,领洗后没有接受再培育,慕道班导师也不鼓励她和其他新教友参加善会。
在教堂中宣讲福音、施行圣洗使天主的接纳和宽恕成为确定无疑的事实。在感恩祭中,基督的临在通过有形可见的材料成为具体的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