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不到是德兰离开了宁静、安定,生活有依托的修院生活。立志要为在社会最低层的,濒死的、不堪入目的、难以接近的病弱贫残服务。
正是在母亲的教育和宠爱中,初中毕业后我就进了修院,在家乡修会学习了四年多,那几年母亲每年都要向我的修会缴不少的学费。
之后继续到圣米格尔修院(SanMiguel)读神学(1967-1970)。他在1969年12月13日晋铎,后被任命为初学导师和神学教师。他于1973年4月22日发永愿。
1941年,单枢机便与翟恒修、孙益轩等人一起进入由匈牙利耶稣会士管理的大名教区小修院。1944年加入景县若石总修院读哲学。
当时麦乐瑞修道院的第一任院长文森特神父带着70多名在异域漂泊,受尽苦难的爱尔兰籍修士们的热望返回祖国,满世寻觅合适的修道院址。
关于安龙县的教会史,我们找到的资料显示:1885年(清同治十一年)前后,郭德祺神父在安龙县城建起了一座大圣堂及教会办公大楼、男宿舍、学校、童贞院、女学堂、修女宿舍等。
参与这次会议的有来自多个界别的人士;在政府界,有来自中央统战部负责天主教事务的官员;在学术界,有以人民大学副校长杨慧林教授为首的中国各大学的专研基督宗教的学者;在天主教会界,有来自国内信德文化学会的张士江神父及其同仁,有来自一些修院的代表
不知何时,不幸得了鼻炎,好像是在修院读书时。只记得那时自己常带着纸卷,随时准备“黄河漏水”。
无怪乎他们所到之处,建了教堂,必建医院,建了修院,必建学校。发展到19世纪、20世纪,藏书楼、印书馆、研究所、天文台、气象台都相继建立。在大城市北京、天津、上海建立了大学,而中小学则更加普及。
我们看到中国的需要后,立即答应了邀请,支持全国及地方修院的教学工作。1991年,玛利诺会决定邀请中国的一些神父和修女来美国读书,以缓解中国教会的师资缺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