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中住着这样两位教友:一个是自认为很虔诚的中年教友,天天参与弥撒、领圣体,堂里有什么活动一概不放过,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念得速度非凡,唱得抑扬顿挫;另一个却是目不识丁的老年教友,一端经文也不会念
通过学习,对教会的道理了解得更多了,对信仰更加虔诚了。和大伯的交谈中我还了解到:有两位传道员对他的影响很大。一次在边村学习后,教友们心火很大,就请神父派传道员再过来讲课。
这位老师姓李,是西安电子学院的研究生,亦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
田修女出生在农村一个虔诚的教友家庭,她一天学都没有上过,连自己的名字也是来到修会后才慢慢认识的。但她从小就虔诚侍主、忠贞不贰。
姥姥是个很虔诚的人,无论日子再苦再累,她都祈祷不辍,把一切的艰辛、痛苦、麻烦都献给天主。她一生共生育了九个子女,但活下来只有五个,并且都是女儿。姥爷放羊,姥姥种地,生活很清苦。
在生前,他和安妮同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两人曾订下协议:他们中一人死后,另一人进修院度修道生活。 1987年,安妮召集自己的5个儿子和5个女儿共进晚餐,宣布了自己的计划———两年之后去进修道院。
我所在的工厂老总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所以厂里的教友比较多,老总为了坚定在厂工作信友的信仰,就在厂内办了一个国内独一无二的圣经学习小组。工厂能把学习圣经要理放在教友生活的首位。
这类的列车,总是载满了期望病愈的虔诚朝圣者,朱利亚娜也不例外,她期望患脑肿瘤的丈夫拉法埃莱终于能够离开躺了已经一年半的医院病床。“奇迹”出现了,但受恩的却是这位替第三者祈求的中间人。
我出生在一个世代虔诚的教友家庭,但我认为这虔诚是有问题的——祖辈传!父辈怎样信的,过什么样的信仰生活,我也这样信了,并且一成不变地传给下一代。
(得前5:16-22)我明白了、理解了,从今以后,我要按天主说的去做,常常喜悦,不断祈祷,事事感恩,时时醒寤,以一颗虔诚、纯洁、善良的心迎接天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