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会长,几句寒喧之后,当时任会长的四叔说:“圣堂的地皮已经定好了,明天就开始挖地基,拉砖。你知道,光要地皮就要了好几年,很不容易。今天总算说好了,下一步就是集资了。
如果明天寄来就没有用了,这个婴儿就会死去。所以,请你今天下午寄到。”听到他的祈祷,我十分惊讶。
折腾了一天,我们总算可以回家大睡了,可是神父还要准备明天的弥撒,处理教区事务直至深夜……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面对同学们求知的眼神,面对神父的热情和执着,我懒惰的念头一次次被打消,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
爸爸用颤抖的声音对小雨说:“小雨,明天去教堂为你妈妈求一台平安弥撒吧!”星期天,妈妈被推到手术室门口。爸爸握着妈妈的手问:“你怕吗?”妈妈笑了笑:“不怕,我把一切都交给天主了。”手术室的门被关上了。
情急中,我第一次冒险撒了个大谎,说妻胃疼得厉害明天准赶来,这才平息了“灵堂风波”。翌日中午,一阵呜呜咽咽的喇叭声揪人心肺地响起,母亲即将入土了,妻子儿女见不到老人最后一面了。
因天气炎热不能入睡,正在灯下看书;丰南县南孙庄的农家妇女梁永芳起床为丈夫预备上班的早餐;丰润县黄花港村的杨笑兰睡醒一觉后,因天气奇热心情烦躁,干脆洗起了衣服;一位名叫刘族绵的教友起床去喂生产队的牲口,准备明天继续劳作
最有意思的是,前几天我妈牙疼,我开车带她去打针,打完针,妈就不牙疼了,她回到家后第一句话就对我娘说:明天你也去打打针,你的眼睛不好使了,让大夫给看看,别心疼钱,我有退休金。
(参路23:40-43)但愿我们主内的兄弟姐妹们,为了那些已经走到人生最后一站教友灵魂的得救,不失时机不厌其烦地前去相助,要想到,今天的他就是明天的我,我们都都需要临终嘱祷啊!
让我们一起回顾过去,展望未来,走向美好的明天。
因为我们深刻理解,今天我们行此神哀矜,明天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会有人为我们行此神哀矜,所以我们把此善行称为诸圣相通功,岂能与拿几个钱所能相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