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感到可惜和遗憾的是:“我怎么认识天主这么晚阿,如果像你们这个年龄(指着20多岁的年轻人说)那我该多好啊,我会为天主做更多更多的事情”。
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需要,她常常给新教友带去祈祷手册、圣像、圣牌、苦像、念珠之类的圣书圣物,以培养他们的信德。有时还请有经验的讲道员协助她办再慕道班。
像新教友倪欣美在地震后的第二天便带着几位女同学火速赶往灾区,帮助那里的人从废墟中搬运死者的遗体;戴献东弟兄几次前往北川为那里的灾民捐款、排忧解难;曾适、钟娜的二人组,两次奔赴重灾区为灾民分发帐篷……志愿者中有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迹
当我们基督徒只重视保护自己、团体和教会的现世利益时,不仅世人会找不到“爱的临在”,而且所积累以及建设的一切,都会像残缺的耶路撒冷“西墙”。
像圣奥斯定(奥古斯丁)的神学影响深远,他的原罪、恩典等理论塑造了西方教会的神学体系;而在东方教会有着独特的神学思考传统。这些不同的神学传统可以相互交流、借鉴,促进神学意义上的合而为一。
其实,像德肋撒姆姆一样的神父、修士修女和普通基督徒,在世界各地众多如云。当我们基督徒也以“成功的事业”来评论“信仰的价值”时,谁还会追求在主耶稣内的圣善和永生呢?
由此可见,或许科学家与宗教之战并非像表面上看来那样的两极分化?“遗憾的是,潜在的和谐证据,往往被争议双方所发出的高分贝的争论声所淹没。”
大家也能像过去一样,再次看到这座宏伟壮观的巴黎圣母院矗立在花都巴黎的塞纳河畔。
这三位贤士是从天象中寻求上天旨意的人,他们像很多人一样,研究天象,学习知识,但他们最终的目的却不是知识,而是知识和天象背后的根源——天主,也就是我们中华文化中的老天爷。
主耶稣基督赐给了我们新的诫命,邀请我们像祂一样敬天爱人。新的天主教法典(1983年),在阐明了所有法律之后,最后一条(1752)明确指出:“切记,人灵之得救,在教会中常应视为最高无上之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