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八十多岁的时候患上了绝症,为了方便照顾,妈妈把姥姥接到家里。我每次回家探望,都会看到瘦成一把骨头的姥姥,而姥姥每次都会和我重复那句话:人啊,不管活多少年就和没活一样,没活一样啊!
我仅有的一个最亲,最爱我的姐姐饱受病痛折磨十二年后,离我们而去了,年仅四十岁。在她短暂、艰难而又平凡的一生中,充满了对上主无限依赖和满腔的炽爱之情。
母亲,在孩子的心里是神圣的。母亲不仅是我的第一任最亲近的老师,而且也是我人生旅途中的向导与明灯,更是我跟随基督的动力。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体弱多病。
我的姥姥孙二秀,1896年生于太原沙沟村的一个富豪之家,自幼虔诚事主。她胸襟豁达、开朗直率,从不与人计较是非。妙龄之时,突破门当户对的世俗观念,竟选择了她家的长工张根贵为夫。
每逢周一,只要来到沧州教堂的人们都会看到一个美丽而又忙碌的身影。擦地、擦窗户、擦跪凳……。在她的付出下,教堂及旁边的客房都被收拾得一尘不染。
这份文件是历时5年的工作成果,一大新颖之处在于它涵盖了近期教宗训导的几项重要议题,以及生物伦理的课题。
当然,人应凭靠自己的天赋和劳力,取得生活所需,这是很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过度物质欲望,则会阻碍人类开放自己,以接纳造物主以及同侪的弟兄姊妹。
我生在教友世家,从小接受信仰,父亲是虔诚的基督徒,一生在福传中度过,他在世时反复叮嘱我们说:“传教救灵是一个基督徒的首要职责……”而我工作几十年,借口忙,一直没有把福传付诸行动,由此心里不安,总想在退休后补上这一亏缺
“福传”一词早已印在了的我脑海里,记得2003年时,我就听到了太原教区古城营“五朵金花”的福传美名,我很羡慕她们;接着五府营福传队伍走村串户的福传事迹又传到我的耳里,我觉得她们好辛苦。
1974年,他所在的扶风县段家公社第一个成立了建筑队,他有幸成为一名建筑工人。由于他勤劳吃苦诚实待人,对工作尽职尽责,不久便当上了建筑队的保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