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奇的是,随着教堂钟声的敲响,罗马伯多禄广场上十多万守夜祈祷的信众以经久不息的掌声欢送这位谦卑老人的辞世——回归天乡父家!
尽管在结婚时,双方经过协商,神父也给予宽免两人结为合法夫妻,但事实上很多无信仰的一方对信仰还是有排斥心理,甚至阻止对方去教堂、在家中存放与信仰有关的物品等等。
老家虽然是一个有着百年教堂,信友聚居,圣召众多的善牧区,但由于那个特殊的革命时代,我和许多同龄人一样,没有受到良好的信仰启蒙教育。
直到圣教开放,妈妈每天打扫教堂,爹爹布置祭台,主日敲钟、接待前来送弥撒的神父及过主保瞻礼的外地教友等等。在父母的潜移默化下,孩子们信仰的根扎得很深很深。
先生是天主教友,而我是教外人,所以我们没有到教堂举行婚礼。
江北德肋撒教堂拆除搬迁时,他们夫妇二人多方打点教堂临时活动场所,场所刚装修时杂乱无章,凌乱不堪。他们夫妇俩和教友们为购置装饰材料费尽心思。
最后在这位朋友的带领下,李若瑟来到了北京西什库教堂并加入了慕道班。通过学习他更加深刻、全面地了解了信仰和教会,慕道期结束后,他借着洗礼成为了教会中的一员。
但感谢天主,我常常去教堂办告解、参与弥撒,虽然在教堂里,我也从来都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我在教堂陆续参与了十多年的弥撒,但仍然常常被当做外教人,有时还会有教友用可疑警觉的眼光看着我这个落魄的胖子,甚至偶尔还会有人来问我几个问题试探一番
这个村里没有水井,民众仅靠饮用教堂旁边一条小河沟的水,可是河水不多,鸭子群不少,昼夜在河沟内游泳洗澡,神父也只得饮用此水。
同时,黄先生也非常重视儿女们的信仰,经常带着他们去教堂。后来,黄先生的儿子在上中学时常常不愿意去参与弥撒,也不参加堂区举办的活动,只愿意用周末的时间去打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