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父亲在外地工作,哥哥姐姐在外地上学,家里只有我们姐弟三个。正当母亲一筹莫展的时候,四奶来到我们家,给母亲做鸡蛋面条,给我们做玉米面窝窝头。
我不在家,你种咱家的责任田,谁不说你种的地边硬,让两边的地邻说咱们的不是;去年四川汶川大地震灾难,教会号召大家募捐救济灾区,人家别人都不少捐,可你对我说只出了五块钱,不管怎么说,我在外边上班挣着工资,咱们家出的太少
那时候我18岁,在北国长春读大学一年级,穿着朴素、性格安静,在外语系里是那种所有人都视而不见的女生。每天读书读书读书,连隔壁班的同学都不认识。
全班人员分为两组,一组到公园向市民宣讲教会信仰并赠送教会报纸,另外一组则是在家拜圣体,为在外的弟兄的宣讲祈祷。
一次又一次我像浪子一样背离天主,在外“挥霍”的日子,我走到了人生的最低谷,我抱怨命运的不公,我抱怨天主给我的天空为什么总是灰色,为什么他的慈爱总是向我隐藏。我有千万个为什么,却没有一个答案。
在外流浪已久,感受更多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戒备和隔阂,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暖人肺腑的话语,有多久没有感受这亲人般的关怀与温暖,我的心头不由一热,向她报以感激的一笑。我在心里说:我找到家了!
我们把整个家庭奉献给你,求你保佑,不论是在家的,在外作客的,不拘是生者、死者,都蒙你的慈爱。全家上下,对你忠贞不渝,将来有一天,在天欢聚,偕同所有圣人,歌颂你的荣耀,至于万世无穷。阿们。
当问道:“你愿意领洗吗”时,美英象在外流浪的孩子回到母亲怀抱一样,泪流满面地回答:“我非常愿意,我早就盼望这一天了。”她真诚的归主之心,使兰神父和在场的人深受感动。
48岁的现任会长李建洲负责教堂的建设,本来他也是经常在外做活的,但只要堂里有需要,他便放下自己的营生,随叫随到。他说自己这样做都是老会长们留下的传统,“教会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从这个意义上说,弃婴岛的这一社会实验,一方面有着极大的官方善意,另一方面也不排除可能激发出更多个体之恶的可能性。事实上,从国际经验看,有得有失,围绕弃婴岛合理性的争论仍然没有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