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成的北堂虽然占地很大,但比蚕池口老北堂和庚子后重建的新北堂都要低矮一些,建成后即作为天主教在北京的总堂。数年后,教堂加盖了一层,两侧的钟楼顽固地矗立起来,终于高出了屋脊。
马切拉塔大学的利玛窦塑像这次在马切拉塔的朝圣,我们住进了修道院的招待所,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操场和两座楼房,我们入住在五层高的小楼里,有教会的义工在这里服务,既安静又卫生,还能乘电梯上下楼,尽管每次只能容纳三四个人,却给老人们带来了很大方便
去年我们团体去镇养老院看望老人,我们也和他们谈一些信仰的事,老人们反映不是很积极。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和祈祷,截止到2010年圣诞节,院中10位老人已全部领洗,现在生活的非常喜乐。
大约在2009年的三、四月份,有三个新教友和两个一直不进堂的老教友到堂里来学要理,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杨玛丽见神父、修女们很忙,心里想:也许我比他们这几个多懂一点,反正我有时间,我就和他们一起学习吧。
丈夫家是老奉教的。这是天主召叫她的第一步。虽然结婚时没有进教,但对天主教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女儿一岁多时,本堂邱文廷神父下会办班,讲了九天的课,她听了七天,第五天就主动要求领洗了。
在感恩圣祭结束后,教友们围着久违的老本堂姚建辉神父,姚神父感慨的表露心绪道:回首这些年在临江堂区的历史心中异常动容。
进一步的交往,是在毕业返回教区之后,服务于老烟庄(西安修院)的时候。曾邀神父来修院开过课———灵修与比较宗教学。
教区的郑长诚主教这天恰好也在山庄,老人在慈云楼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请我这位新近入教的信友共进了午餐。
我们神父们不可能老摁着某个教友,给他一天到晚地讲,也不可能一连给他讲好几天。如果那样做,我们神父们会累得受不了的。
新教老信徒传教,新信徒传教,几代都是如此,滚雪球似的继传不断。反观我教信友,一辈子没传一个外教的大有人在,我们的速度怎能快得了?